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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浔芜说完后,便走到妆台前坐下,自已动手卸簪环,摆明一副要午歇谢客的架势。
李泽修见状,慢慢走至她的身后,拿起案台上的青玉梳,取起一些乌黑柔软的发丝,放在手掌心慢慢梳理。
李浔芜僵滞住动作,抬起眼眸,看向铜镜中的倒影。
李泽修神情专注,唇角勾起温柔的笑意,一边为她梳理头发,一边轻声细语道:
“你小的时候,头发就很细软光滑,摸起来就像上好的绸缎,整个人也像糯米糕似的白白糯糯,爱黏糊人。
朕那时候就觉得,你的性子就跟你的头发一样又顺又软……”
“不成想,如今,头发还是一样的细软,人却变得这般刚强。
方才,你说那些话,不仅仅是想要见陆卿时,更多的,也是也为了气朕吧……”
李泽修说罢,亦是看向那台铜镜,同李浔芜从镜中对视。
李浔芜沉默片刻后,移开了视线,不予答复。
李泽修笑了笑,缓缓道:
“芜儿,你呀,是最明白朕的脾性的。
你明明知道,朕这个人平时倒还好,只要一触及与你有关的事情,就会变得心胸狭隘而善妒,虽然总是自已耳提面命的不能对你发脾气,可是事到临头,又总是抑制不住的伤你。”
“你激怒朕,就是为了让朕伤你,伤你之后,再心怀愧疚,每伤你一分,你心里面便又记恨朕一分。
如此循环往复,从而慢慢撕裂掉你我之间的情意。”
“你这样做,是为了报仇,既折磨了朕,又折磨了你自已,是伤敌八百,损已一千。
可是,你的身子多受一分折磨,你的心里面,就能够少受一点折磨。”
“芜儿,朕说的…对不对?”
李浔芜听了,呼吸轻颤,手指已经捏紧了袖口,她轻蹙着眉看向铜镜中的李泽修,冷声道:
“陛下,我累了,想要休息。”
她说罢,便站起身,上榻之后,放下床帐,隔绝了李泽修的视线,而后缓缓躺下。
李泽修见状,放下自已的玉梳,将妆案上凌乱的首饰一一摆好,自顾自的说道:
“芜儿,你若是真的觉得,激怒朕,可以使得你自已的心里痛快一些,朕随你折磨。
你想要折磨朕的心,还是折磨朕的身,都好说。”
“朕往后会学会忍耐,就算是演,也会演出一副好脾气的模样。
你若是喜欢那种温润如玉、水磨豆腐一样的人,朕在你的面前,也可以学着去做那样的人。”
“只不过,朕这一辈子,终究是不会放你走的,所以说,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吧。”
李泽修说罢,便走至床榻前,隔着床帘看向李浔芜。
李浔芜急促地呼吸几下,似乎是在隐忍怒气,她捶了一下床板,背过了身去。
李泽修这回并没有再笑,都是轻叹了一口气。
感觉李泽修躺上床榻的时候,李浔芜的身子抑制不住的僵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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