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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岁的眼泪与质问犹如一场声势浩大的雷阵雨,顷刻间笼罩天地,伴随着猛烈的飓风,卷起雨幕扑面而来,闫衷被封住口鼻,没法呼吸,可闭眼的瞬间仔细一听,风却是呜咽的声音。
“凭什么我一定要听你的话……”
“我才不需要你陪……”
陶岁用手指捂住半张脸,声音低了下去,随着眼泪从指缝间流到手背,他的质问也不再是质问,只是喃喃地重复:“是你非要分手……是你逼我走的……”
“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不需要你陪……”
“我一个人就可以,不需要任何人陪……”
可闫衷也重复一遍手语,我可以陪着你了。
他牵过陶岁的手,低头亲吻被泪打湿的手心,亲吻那些被指甲刺出的痕迹。
陶岁看着他,很轻地说:“我求过你的……”
闫衷没有抬头,只吻得更重。
是的,陶岁求过他的。
分手那天,陶岁哭了闹了,发过脾气也砸了东西,最后求闫衷不要分手,不要让自己去那么远的地方,陶岁说害怕,陶岁说他一个人活不下去,说自己会疯掉,可他还是逼陶岁和自己分手,还是逼陶岁走。
他以为陶岁会过得更好。
扔掉他这个累赘,陶岁就可以毫无负担地走向更好的未来,可以见到更好的人,更广阔的世界,而不是被锁在他身边,囿于一个小小的县城,误以为他有多好,甚至误以为他是最好。
但其实不是的,他想让陶岁知道,比他好的人有太多太多太多了,因为只要是个正常人,就比他要好,他是个哑巴,是个需要领残疾补助的哑巴,是个需要陶岁去学手语才能和他交流的哑巴。
他没有更好的未来,可是陶岁有。
他不能阻止陶岁变得更好。
他怕陶岁见识到了外面的世界,才知道外面有多好,才知道有比他更好的、更让自己喜欢的人。
所以他只能放手。
一个人的时候,闫衷总是会反复想起送陶岁去车站的那一天。
陶岁的书包里装着他希望陶岁拿到的录取通知书,他们并排坐在后座,陶岁故意和他拉开最远的距离,蜷缩着靠在车门上,额头抵着车窗,不肯看他,只看窗外。
玻璃上晕出一片不化的水雾。
闫衷知道陶岁一直在哭。
进站前,他用手语和陶岁比再见,陶岁看着他,眼泪淌得脸湿透,从下巴滴到衣领上,陶岁真的流了很多眼泪。
陶岁仰着头看了他很久,哽咽着对他说了最后一句话。
“我恨死你了。”
第7章小黄
这天晚上过后,两个人再次失去沟通的机会,陶岁完全屏蔽闫衷发出的交流信号,不听不看不想。
但他犹如被闫衷软禁在这房子里,整整三天都没能出门,只要他一有想走的念头,闫衷就会堵在门前,打手语问他去干嘛,他表情冷冷地犯着倔,一被堵就转身回房间,闫衷也跟着,他睡觉闫衷就十分自然地抱着他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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