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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慧文听了一脸意外,又有些狐疑。
“你真的在跟娘说这些?”
她直觉不是,可又确实没听到什么,因此虽怀疑,却拿不出什么证据。
“自然是真的,”
陈书远搂过赵慧文的身子,让她正对着自己,歉声道,“先前也是我不周到,都没给你买几样像样的首饰,但这些东西我也不懂,所以正跟娘商议呢。”
陈书远话中的歉意真诚极了,赵慧文便也犹豫地信了几分。
“那你们商议出什么了?”
“商议出……”
陈书远促狭笑道,“这不刚开始商议,你就来了,我看你不高兴,怕你多想,就赶紧丢下娘来哄你了,因此还没个头绪呢。”
“好啊,你倒怪起我来了,”
赵慧文作生气状锤了陈书远胸口一下,眼里却带了笑意,“书远,其实我并不是在意这些金银之物,你知道的,我只是看重你,和你对我的心意。”
自己呆了这好一会儿,她也想通了,不管公爹婆母和陈书远有什么盘算,现在她才是陈书远唯一的女人,就是谭翡钰,按律法算也得靠后站。
就算陈书远对那谭翡钰又动了旧情,她就不信,她一个堂堂女子高中毕业生,学过新学的人,还能输给一个封建女人?
当初她是妾,谭翡钰是妻,还不是拿她没办法,闹到最后落了个和离的下场。
如今谭翡钰什么都不是,虽侥幸让那贵人图一时新鲜,捡了个学上,可骨子里是不会变的。
就算在疫症里拣了便宜,还不是不敢以真名示人,怕是这虚名也是贵人贴补给她的,才不敢高调。
想着这些,赵慧文的信心又涨了起来,声音也更温柔。
“书远,咱们同其他夫妻不一样,你不知道,我第一眼见你,就认定你了,我觉得这就是真正的爱情,我们的结合也是真正的自由恋爱,没有其他任何条件。”
陈书远闻言也有些动容,仿佛回到了与赵慧文初次相遇的情景,手也揽得更紧。
“慧文,我懂你的心意。”
两人拥在一起,一时之间迸出无限柔情,突然门外响起小厮的声音。
“少爷,夫人叫您用晚饭了。”
晚饭时间,赵慧文的脸色比白日里好了不少,对陈书远说话柔声细语的,对陈父陈母也是和颜悦色。
陈母只当自己跟儿子说的话起了作用,制住了这个媳妇,心里自然是满意。
她给陈书远夹了筷子肉,叮嘱道:
“礼品我都给你备好了,又加了些,你明日里还是去谭府一趟,记着好好说话。”
陈书远余光瞥了一眼赵慧文,果然脸色的笑淡了不少,便跟陈母使着眼色。
“娘,先吃饭罢,不说这些了。”
这好不容易才刚哄好,怎么娘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提起谭家来了,这事私下说就是了。
可陈母仿佛没看见似的。
“这有什么,又不耽误吃饭,你回国本来就应该去谭家拜访的,上次是因为那事儿才耽搁了,这次过年再
不去便不像话了。”
那事儿自然指的是陈书远纳妾一事,当时他刚回国便纳妾,哪里好意思再上谭家的门,便借着工作的借口早早地出发去了禹城。
因此他也不好再反驳,只好点点头,又在桌子底下捏了捏赵慧文的手,以示安慰。
“对了娘,明日去完谭家,我想带慧文去铺子里打些首饰,自她进门,还没添置过东西。”
陈母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着赵慧文,心道果真是小门小户的做派,整日里甩脸子、摆架子原来就是惦记着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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