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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暮显然有些诧异:“五具人骨?”
李长曳点点头:“这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
据说最初是在河边的淤泥地里发现了一根人骨,村里人寻着线索挖下去,没想到最后竟然整整挖出了五具人骨。”
阿月在一旁补充道:“听说当时为了拼凑这些人骨,十里八村的仵作都来了,场面热闹得很。”
她长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些许遗憾:“可惜那时候我们还在凤州,没能赶上这场盛宴。”
这话一出,徐暮和春云双双愣住,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拼凑人骨,竟然也能称作盛宴?
徐暮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画面:
一群仵作围着一堆凌乱的白骨,一边啃着包子,一边七嘴八舌地说:
“这块是左腿骨还是右腿骨?”
“喂!
你拿着我肋骨啦!”
“谁把我头盖骨当碗了,快还给我!”
徐暮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他侧头看了春云一眼,春云默默别过头去,似乎不想接这个话茬。
李长曳看着二人脸上的精彩表情,心里暗自笑了一下,面上依旧是沉稳可靠。
阿月倒是对自己刚才的话毫无自觉,还在旁边啧啧惋惜:“听说当时光拼凑那些骨头就用了两天,仵作们还各显神通呢。
哎,可惜了,真是个大场面。”
此时,李长曳装作咳嗽了一声,不动声色地讲话题一转:“刘家庄的确因为这件事头疼了很久,后来实在无解,才把这案子推到了万年县。”
她顿了顿,补充道:“不过当时我还没上任,这案子落在前任手里,据说他公务繁忙,就随手压下了,这才拖到今日。”
徐暮点了点头,神色恢复平静:“也能理解,毕竟这些人骨年代久远,又不是眼下的新案。”
“殿下说得极是。”
李长曳倒是笑了笑,抬头看向徐暮,“不过眼下,当务之急还是要去刘家庄探查一番。
不知殿下可否有雅兴,愿意和下官同行?”
徐暮听到这话微微一顿,挑眉看向她:“李典史这话的意思是,要让本王陪你爬山涉水,去挖骨头?”
要知道,徐暮虽贵为皇子,但因着陶勉的关系,对李长曳从未自称过本王。
如今忽然搬出这个称呼,语气里透着三分抗拒、七分不情愿,简直像是在明示:我不去!
李长曳自然看得明白,当然知道他不想去,只是,给她甩了个这么大个差事,自己倒是想躲清闲?想想县衙里那些堆积如山的案宗,他还想轻轻松松就把这功劳揽走?哪有这么好的事。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李长曳面上却半点不露,她一本正经地对徐暮说道:“殿下,刘家庄的案子事关重大,若能破此案,那可是千秋美名,京城上下都会传颂您的英明神武。”
她顿了顿,语气里隐隐透着鼓动,“殿下,这等功劳,岂能错过?”
这金光闪闪的大饼,直接砸在徐暮心上。
徐暮心里本来在想着如何推脱,可听到千秋美名、全京城传颂这些词时,顿时觉得有点受不住。
他转念一想,跟着李长曳去,破案肯定是稳的。
到时候功劳一揽。
嘿嘿,那雍王府的陈公子、庆国公家的王世子,还有他那位总爱摆架子的兄长,甚至连陶勉那个家伙,都得高看他一眼。
想到这里,他嘴角都快压不住了,但还是努力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好吧,本王就勉为其难和你走一趟。”
他抬眼瞥了李长曳一眼,语气一转,“李典史,你得记住,本王可不动手挖骨头。”
李长曳立刻拱手,干脆利落地应承了下来:“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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