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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南特,喝过了佛巴港喝不到的咖啡,吃过了佛巴港见不到的美味佳肴,而且还是跟你一起。
虽说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但怎么不算是‘一起生活’过了呢?”
洛海停下了脚步,行道树的阴影刚好将他整个人笼罩,夕阳透过树叶的缝隙映在他的脸上,衬得他的脸庞更加朦胧不定。
只有他手里装娃娃的手提袋发出轻微的脆响。
“所以我这辈子过得其实还挺充实的。”
尤金也停下脚步,俏皮地倒退着面对洛海,“体验了各种生活,认识了各种人,吃过了各种美食,还找到了你,现在你还给我抓了这么多娃娃!
哎,说起来,我下葬的时候能不能把这些娃娃跟我一块儿烧了啊?要么摆在我葬礼的遗照边也行,旁边就摆俩二维码,一个放咱俩的合奏录音,一个放你抓娃娃的监控视频……说起来死刑犯会有葬礼吗?政策上是不是……”
尤金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洛海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了。
他忽然揽住尤金的脖颈,强硬地将他往后一拉,然后吻住了他的嘴唇。
有整整好几秒的时间,尤金的大脑一片空白。
世界消失在了这个吻里,一切都凝固了,只剩下洛海柔软的嘴唇和滚烫的温度。
洛海手上的袋子先掉在地上,两秒钟之后,尤金扔掉了那只笨重的羊驼,按着洛海的肩膀把他压在了旁边的树干上。
玩偶摔落在厚厚的金色落叶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有秋风吹过树梢,簌簌的声响像美妙的合奏,盘旋在他们头顶。
洛海热情得反常,无论尤金给予得多么激烈,他都顺从地全然接纳。
每一次触碰,每一次缠绕,每一次炙热的交换,他都一一回应,再献上自己。
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体温传递,尤金无法控制地沉沦在这个吻里,汲取着洛海的味道。
直到热度开始攀升,信息素浓度不可避免地升高,尤金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洛海。
洛海的嘴唇被亲得微肿,唇角还有一点破皮,在斑驳的夕阳下红得异常鲜艳。
他的胸膛起伏不停,呼吸还没有平复,略带湿润的双眸不自在地避开尤金的视线,看向一旁。
像刚出烤箱的草莓小蛋糕,可爱得让人想一口咬下去。
“为什么?”
尤金低声问。
“……不为什么。”
洛海的睫毛轻颤,声音沙哑,“你说了,反正你也只有十几天的活头了,就算我每天亲你两次,也只需要再亲二十几次。”
尤金笑起来,胸膛贴着洛海的胸膛震动。
然后他伸出手再度把眼前的Omega抱在怀中,下巴靠在他的颈窝里,嗅着他颈间淡淡的薄荷清香。
洛海静静地任由尤金抱着自己,抬起双臂,在他的后背上抚摸了两下,然后缓慢地从肺里吐出一口气,望向前方。
在尤金背对着的方向,原本消失不见的阿兰走进了一间不起眼的眼镜店。
从这个视角,洛海甚至能轻易看到阿兰在与老板攀谈以后,扭动了左手边一盏壁灯上的机关,随后墙壁旋转,开启了一间密道。
“我就知道你这个人总是嘴硬心软,从小就这样。”
尤金的呼吸喷洒在洛海耳边,夹着愉悦的笑意,“那可说好了啊,一天亲两次,不许反悔。”
洛海的目光追随着阿兰,直到她消失在密道深处,眼镜店的墙壁又恢复了正常,他才闭上眼,回应尤金的话,“嗯,不反悔。”
-
回到公寓以后,尤金就像个兴奋的小孩子,一进门就抱着那一堆娃娃冲进卧室,研究哪个娃娃应该摆在什么地方。
洛海换下鞋,喝了口水,这时他的手机在裤子口袋里震动起来,他看了一眼屏幕,接起电话。
电话对面传来科林的声音。
“洛海先生,晚上好,您休息了吗?”
“还没有。”
洛海放下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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