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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金闻到空气中弥散出断断续续的Omega的香甜,仿佛一个青涩的处子在拙劣地模仿书本上的技巧。
“想要。”
洛海沙哑地开口,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尤金,“给我。”
尤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着洛海的胸口把他往外推,“不行。”
洛海还没想过自己被拒绝的可能性,先是怔了一下,“什么?”
尤金缓慢地把肺里那口气吐出去,掌心持续用力,语气不容置疑,“我说不行。”
怒火一下子点燃了洛海的胸口,他收紧大腿,用力把身体下压,腾出一只手快速地去解尤金裤子的纽扣。
尤金眼疾手快地钳住洛海的手腕,反把他按在沙发上,强行制止了他的行动。
洛海彻底被激怒了。
“到现在了你跟我装什么正人君子?”
洛海的眼睛里几乎要射出火来,“有本事你一开始就别来找我!
一开始就别按着我的头像个强歼犯一样操我!”
刺耳的话语像刀尖一样刺进尤金的心脏里,但他只是轻轻吸了口气,表情和语气都没有什么变化,仍旧低沉而温和,“你不是真的想要,你只是想借我的手伤害自己。
你恨自己,也想让我恨你,我不会让你那么做的。”
随着尤金的话音落下,屋中旖旎的氛围渐渐消散了。
洛海慢慢放松了力道,低下头,额头靠在尤金的肩膀上,不发一语。
尤金抬起头,由着洛海前额的碎发扫着他的脖颈,没有亲吻,也没有拥抱,只是静静地靠在沙发后背,任凭这一室空气由炙热变得冰冷。
窗外的雪还在下,城市的灯光驱逐了月色,把商业区照得亮如白昼。
隐约还有庆祝和欢呼声从附近传来,喝醉了的Alpha含糊不清地骂着什么,帕西法太太的狗似乎被今晚的噪音惊扰,一直不停地吠着。
-
洛海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再醒来时他已经换了衣服,躺在温暖的被褥里。
温暖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里投射进来,打在空无一物的地板上,细小的灰尘在光斑中飞舞,看得洛海更加头痛欲裂。
尤金早就离开了,公寓里没有他的影子,就连昨晚被弄得乱糟糟的沙发也被重新整理好,靠垫一左一右地摆着,那只碍事的大羊驼端端正正地坐在中间。
餐桌上倒是放着一碗通心粉,用保温盖盖着,还有热气。
洛海走过去,发现下面还夹着一张纸条。
——冷了就放微波炉加热一下,厨房里有黑椒酱,冰箱里有牛奶。
他又把纸条反过来,反面还有一句话。
——今天不要出门。
洛海皱起眉,莫名其妙。
今天是工作日,他怎么可能不出门?尤金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写了这么一句话,他想干什么?
洛海没打算听从,还像上次一样打开煤气灶烧毁了纸条,把那碗通心粉吃完,就穿上外套走出了公寓。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在石板路上积起了厚厚的一层。
风也停了,头顶积雪的行道树伫立在道路两边,静静地一动不动。
洛海走在人行道上,鞋底与积雪挤压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的头还残留着宿醉的疼痛,但是头脑已经恢复了清明。
昨天晚上做的荒唐事一幕幕映在脑海里,每想起一幕,心脏就微微颤抖着发疼一阵。
他很庆幸尤金推开了他,也很庆幸自己没再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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