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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听过它一次,是在祁昼母亲海葬的葬礼上——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
之前,我只觉得如果祁昼要杀我,或许是在那种被困两人只能活一个的无奈之举,但有没有可能——祁昼就是想杀了我?他既然能囚禁我,为什么不会杀死我?
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极其疲惫。
几乎想破罐破摔放弃挣扎,或者和祁昼同归于尽——反正,这十年我已经很累了。
我真的没有多想活。
我一年四季总是穿长袖衬衫,又总是把袖口都扣的一丝不苟,不是因为我真的多么在乎体面有条理,而是因为我手腕上都是密密麻麻刀割破的伤痕。
没有割腕那么深,因为我知道自己还不配去死,否则就是对不起死去的父母家人。
但只有鲜血和疼痛,能些微缓解我内心的痛苦,让我感到安定,让我感到自己活着。
我知道,我只配活在痛苦中。
这些伤口,祁昼和我上床时自然也见过,他会轻轻亲吻这些伤痕,却从未开口问过。
他或许觉得,杀死一个像我这样没有求生意志的人,不费吹灰之力吧。
后半夜我都没怎么睡着,刚眯了一会,上班闹钟就响了,今天需要早起去隔壁市搬书。
我轻轻拧开房门,生怕吵醒奶奶。
但一开门,却是饭香扑鼻。
奶奶已经在扶手椅上睡着了。
……这是她一大早爬起来做的。
一个刚刚脑梗出院,年过八旬、眼睛几乎看不见东西的老人凌晨爬起来,摸索着一点点熬完的一锅鸡汤粥。
我把奶奶抱到卧室里睡下,开始喝那碗粥,终于渐渐冷静清醒下来。
我关于奶奶的预言梦中,她是因为接电话摔倒的,但这次送医,阿姨发现她时,她好好地躺在床上。
我查了家里座机的通话记录,当时也并没有电话拨入。
也就是说,这回很可能并不是我做的预知梦。
但是有一件事是肯定的。
如果真有一次注定的意外,如果我失踪了、死了,奶奶一个人无法度过。
我还不能死。
……那就只有祁昼先去死了。
一个月后,奶奶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
我便和她说,可能需要出差一段时间。
她问我多久。
我说,一周到两周吧。
奶奶忽然抬手,摸索到我的面颊,轻轻摸了摸我的头,笑着说:“阿白乖,别担心奶奶,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找个喜欢的人,过得开心点。”
我心中一紧,我扮演贺白这么多年,总有一些奇异的瞬间,觉得奶奶仿佛什么都知道。
但再看过去,奶奶又歪着头,笑眯眯地玩起了桌子上的花帕子。
这次脑梗的另一个后遗症是轻度的阿兹海默。
她注意力经常分散,时常说着说着就忘了自己在做什么。
我叮嘱阿姨住在家中,24小时陪护奶奶。
然后收拾好几件换洗衣服,带上我的钢笔、写满了字的笔记,还有几册平平无奇的风景旅游区介绍手册。
我出了家门,打给了祁昼。
“是我……你之前答应过我,要陪我去郊区游玩,还算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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