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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下衣服,随手把它丢回包装盒,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开始出神。
其实并非没有可能。
我先前就觉得祁昼接受我作情人的速度太快了。
我有自知之明,虽然有张不错的脸,但肯定达不到人人都觉得“洁身自好”
的祁总神魂颠倒一夜乱性的程度。
对于祁昼来说,我唯一有意思的地方,应该就是这张还和周灼残留几分相似的脸了。
祁昼当然从没爱过周灼。
但是鱼水之欢总是有的。
多少人小时候吃过的一颗话梅糖都能记多少年,更别提共度初夜的大活人了。
祁总估计就是突然看到我这个与故人有几分像、又更柔顺无害许多的替身,忽然觉得可以忆苦思甜一下,起了几分玩意。
这倒是没什么,无非是上床罢了,我并不放在心上,也并毫不好奇祁昼和我做的时候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即使贺白的名字被祁昼知道了,有些麻烦,但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只要不暴露周灼这个已死之人的身份,便没人能真正威胁到我。
此时,我尚且十分自信祁昼对我的身份一无所知,因为十年前的经历让我无比笃定,祁昼如果当真认出了我是周灼,对我这个怪物,应当是避之唯恐不及。
*
让我松了口气的是,接下来的几天,祁昼都没有找我。
反而是苏玲玲,每晚按时来图书馆自习,还要和我聊上几句。
我看出她想问祁昼的事情,主动说:“到外头散会儿步吧。”
苏玲玲在外素来柔顺乖巧,笑着点了点头就自己出去等我了。
我穿外套的时候却被边上的陈威南叫住了。
他不像往常般笑嘻嘻的,而是沉着张脸,问我:“贺白,你把到那小姑娘了?”
原来是因为这种事。
我心下只觉得此人可笑,但曾答应过苏玲玲必要时帮她遮掩,不便直接否认,只是给了不置可否地低头笑了笑。
“靠!”
陈威南忽然大声骂了句脏话:“难怪我先前让你搭线推三阻四的,原来你自己要上!
太装了吧,平时清高得和什么似的,不还是要拽女人的裙带子——”
他声音大的很,几个正在看书的学生都抬头望了过来,我更觉厌烦,却见陈威南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话风一转,忽然凑出个扭曲的笑:“……算了,都是兄弟,你看那小丫头还有没有什么姐妹闺蜜,咱们兄弟两个联手,弄个机会一起上,强行把她们肚子搞大了,以后一辈子还不是吃香喝辣?”
“可以这样吗?”
我垂眸。
“这你就不懂了,当然可以!”
陈威南兴致勃勃:“十年前我就干过,强暴了个女的,散播点她的裸照,再装成不知情把她是钓到手。
可惜那女人太穷了,不过还是给我生了个孩子。”
虽然我已经觉得自己是个人渣,但一山更比一山高,有时候遇到比如陈威南这种货色时,我还是佩服造物主的想象力。
我想到了苏玲玲先前那句“女人的婚姻是很复杂的事,低嫁该吃的苦一样得吃”
。
我忽然笑了,不再故作姿态:“南哥,你是不是一直没注意咱们头顶就是监控?”
陈威南忽然不说话了,顺着我的目光看向借书柜台天花板上的摄像头。
“你最近打点好了想转正式编制吧?”
我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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