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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开口,吱呀吱呀的踩雪声就传到她耳畔,极有韵律,似乎可以窥见此人的平缓从容。
然而谢怀珠却猛然坐直,这样的脚步声绝非府中女婢!
她急忙转过身来,才要抽出发钗刺这胆大包天的贼,圆润白皙的肩已被一只手紧紧按住。
他比温泉热得多。
谢怀珠虚惊一场,又羞又恼:“郎君,你怎么偷看我!”
裴玄章无意做窥浴之徒,可他梦里这样反反复复做过。
水里不是省力的做法,但她应该不会那么疼。
他清了清干涩的喉咙,道:“母亲叫我来寻你。”
热气氤氲,谢怀珠胸口起伏不定,原本姝丽的容色更增艳光。
她一定是温泉泡久了气虚头晕,否则怎么会一见到夫君就有些喘不过气来?
谢怀珠艰难道:“阿娘难道没告诉你,我在做什么?”
裴玄章思索片刻:“说了的。”
崔氏说她在后院玩耍,她能玩些什么呢?
他不过是不愿深思。
谢怀珠满面嫣红,阿娘从前还日日担心二郎按捺不住,婚前就叫她怀了孩子,没想到才成婚几日呢,竟然连沐浴也不让二郎避着了。
是因为阿娘觉得她的夫君不能人道,想要自己撩拨他吗?
“你欺负我!”
她不知该怎么面对眼前的窘迫,咬着唇生气,“阿娘也帮着你欺负我!”
她的眼睛里含着一汪水,像是随时化作珍珠倾泻下来,裴玄章心思一动,从袖中取出纸包着的山楂蜜干,塞了一颗到弟妇唇边,言简意赅道:“吃些蜜饯。”
弟妇说给她带一点蜜饯就不会哭了,但都交给了侍女,他只随身带了一小包。
好歹他还记着自己的话,谢怀珠半启檀口,他送进来得却有些急,半个指节就噎住了她的呼吸。
他是故意的。
“味道还喜欢么?”
谢怀珠有些难耐,她口干,是要喝水的,谁要这时候吃蜜饯,何况他这样热,委委屈屈道:“好烫。”
裴玄章微怔,但此刻没有清心的茶,握紧了她的肩:“对不住,刚刚骑马……有些体热。”
他胸膛宽厚,挡住了谢怀珠头顶一片天光,池中有许多花瓣,可是那灼灼目光下,谢怀珠却怀疑自己寸缕未着。
“郎君一路辛苦,你也去洗一洗,好不好?”
她目光闪躲,裴玄章却面热更甚,他抚了抚弟妇鬓边绿纱,低哑道了一声好。
弟妇在邀他同浴。
谢怀珠松了一口气,她游近些许,正要叫红麝过来去吩咐厨房烧水,抬个浴盆到客房里,却被他踏住飘到湖石上的一角轻纱。
他绝非无心之失,官靴又进一步,漾出的温泉水浸深了靴身颜色。
似乎新婚客气疏离了两三日,她也会忘记,他眼神里时常有浓重而可怕的欲。
然而婚前他有世俗和阿娘约束,婚后夫兄又用礼法管教着他,目光虽然过分,没怎么欺负过她。
她低低惊呼,只得捉住夫君领口,连忙使了个眼色,不安道:“二郎别闹……那边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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