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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是身体架空的姿势,双腿环着对方的腰,’坐’在男人和他体型一样强壮的肉棒上。
自身的重量让那根巨物完全没入了体内,两颗沉甸甸的阴囊在一次次上下起伏中,’啪、啪’拍打着她的腿根。
“疼……”
可可被汗水浸湿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一颗颗眼泪随着摇晃滴落在席巴的手臂上。
“哪里疼?你早该适应了我的尺寸,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撕裂了。”
“不、不是那里……啊——!”
可可来不及说出完整的话,席巴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抓着她的腰,狠狠地顶进她身体内部。
男性器和女性器互相厮磨带来的快感从火辣辣刺痛的腿间窜上脊背,可可感觉自己的两条腿已经夹不住席巴了,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下坠,小穴却开始剧烈地收缩,紧紧咬着对方不舍得放开。
“——啊,席巴……唔嗯……”
听见她又疼又爽的呻吟,席巴将可可往上抬了抬,一只大手托着她的屁股,摸到了一片细碎的擦伤,“皮破了?……今天都有谁操过你?”
原来是皮肤被磨破了……
靠在席巴胸前,可可张着嘴喘息。
她不记得自己受过伤,睡前伊尔迷也只用了舌头,根本不可能弄破那里……快感让她的思维有些迟钝,过了一会儿才虚弱地嗯了一声。
“没有……我摔了一跤……撞到头……不记得了……”
“那伊尔呢?他也没有操你?”
“他……”
伊尔迷每天都会留出时间和自己培养感情的亲近约定在枯枯戮山并不是秘密。
可可顿了顿,突然反应过来席巴明明是伊尔迷的父亲,却一边干着她,一边询问她和他儿子的情事!
羞耻感霍地涌了上来,可可抗拒地咬住嘴唇,低着头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席巴低声笑了起来,似乎觉得她局促的样子十分可笑,宽厚的胸膛震动了许久,最后戏谑地捏了捏她的臀肉。
“同意你和伊尔的婚约,只不过因为那样比较方便而已……回答我,今天他操你了吗?”
“方便……?”
可可不由自主看向席巴,直觉他接下去的话会对自己很重要,“方便什么?”
对方却像是识破了她的企图,一下子将肉棒从阴道里抽出来,让她面贴窗户,背脊朝向自己,从后面重新刺穿她的身体。
“嗯啊……”
脸颊贴着坚硬的玻璃,柔软的乳房不断在窗上摩擦,可可抓住了窗帘,无意识地向后翘起臀部,迎合对方更深、更彻底地占有自己。
席巴一把扯下了破布一样挂在可可身上的睡衣,大手绕到她身前,握住了被挤压变形的胸部,“你不说,是他没能让你爽吗?”
乳尖被男人粗暴地掐了一下,可可难过得闭上眼睛,声音因为疼痛而微弱地颤抖,“他今天……只舔了我……”
“他是谁?”
“伊……尔迷……”
“舔了你哪里?”
“……呜……舔了……我的小穴……”
“连起来说。”
某种意义上,席巴·揍敌客是非常严厉的。
可可闭着眼睛,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漫溢出来,“伊尔迷今天……只舔了我的……小穴……”
深埋在体内的巨物又涨大了一圈,兴奋地跳动着,隐隐有了要射的趋势。
可可浑身发烫,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月光照在她身上,皮肤白得几乎透明。
席巴松开了被蹂躏得布满指印的乳房,反而挑起小巧的下巴,像对待件珍贵的易碎品似的,温柔地用唇舌与她缠绵。
“嗯……”
可可双腿发软地趴在窗户上,脖子却被强扭向身后,只能发出破碎而凌乱的呻吟,和吞咽声、水声,还有肉体互相撞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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