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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金低吼了一声。
他比所有人都更粗壮的性器实在太具特征了,才第一轮就被维奥娜猜中,不得不等其他还没有被猜中的人先爽完再上。
好不容易忍到现在,眼看芬克斯竟打算插队,立刻就挤了上去,“这算什么意思?下一个该老子操她了。”
“再等会儿!”
“不行!”
强化系对上强化系,谁都不肯让步,另一边霸占着女孩子嘴巴的变化系轻哼了一声,“信长,你在她身上动过刀?”
武士刀就放在一旁库洛洛坐过的椅子上,刀鞘上两排菱形花纹,最前端的两叁片上还隐约泛着水光。
“嗯,动过了。
刀,再加叁根手指。”
信长漫不经心地回答,伸手兜住维奥娜被芬克斯顶撞得前后乱摇的两团乳肉,邪恶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既然这样,不如换点新的玩法。”
飞坦低头看了眼忍耐着还在舔舐自己阴茎的少女,示意窝金和他交换位置,“嘴让给你,我和芬克斯用下面。”
维奥娜并没有在男人们的围攻中晕厥,就像飞坦讽刺的那样,她的适应能力似乎真的很强,仰面躺在床上,甚至还能分出心神去思考他说的话。
所以,接下来是飞坦要走后穴,和芬克斯一起将自己前后的洞都填满吗?
他和芬克斯,他和库洛洛,窝金和信长,库洛洛和侠客……这些组合她已经经历过了,剩下还会有谁和谁?
……也无所谓……
只要飞坦不阻挠游戏,最后愿意投票就好……
感觉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维奥娜放松身体,配合地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炙热的男根正在身体里变粗变硬,她猜,应该是芬克斯与飞坦达成了共识,要换个姿势好方便后者也进来。
“唔,芬克斯……”
随着姿势变成女上男下的骑乘位,维奥娜发出了破碎的呻吟。
然而芬克斯却像是对她关上了交流的门,无论她是伏在他胸前喘息,还是受不了了咬他的手臂都无动于衷,只是一下又一下自下而上凶狠地捣弄,仿佛他们是仇人,他要将她彻底操坏一样。
“够、够了……”
维奥娜摸到了芬克斯的脸,两只手一起捧住,将自己的贴了上去,“芬克斯,我没有骗你……真的,你信我……好不好……”
他大概是认为自己也在他面前演戏了吧?
维奥娜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里带着焦急,在想到芬克斯可能会一直误会她,可能永远都不会再为她榨椰子汁了的时候,不自觉地就焦急了。
腰带靠近眼角的部分早已被泪水浸湿,而除了眼泪,维奥娜还出了很多汗,流了很多’水’,她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不由自主地开始思念起了那杯椰子汁……
“喂,不是说让老子用嘴么?”
“啧,真黏糊。”
“维奥娜酱……”
耳边嗡嗡声不断,似乎有很多人在同时说话。
维奥娜听不清,也不在意,比起那些她更迫切地想要满足本能的渴望。
芬克斯的嘴唇并不柔软,但在撬开牙齿将舌头伸进去后,她如愿尝到了甘甜的味道。
飞坦眼神晦暗地注视着趴在同伴身上索取亲吻的女孩子,少顷,仿佛想到了什么,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嘴角。
“团长,看来你养的小羊长大了呢。”
在变化系回来前,库洛洛被维奥娜口出来,以及和侠客一起已经宣泄了两次。
他并不重欲,性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工具,显微镜、培养皿、试管、药剂……诸如此类研究人性时的工具。
所以,虽然此时此刻他也坐在床边,却没有和其他蜘蛛去争抢美味的猎物,而是如同一个观察者般静静地比较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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