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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鹤有点嫌弃地翻了翻文件夹,过了几秒,突然啊了一声:“部长刚刚在找你。”
周棠:“刚刚?”
“是啊。”
林鹤的怨气更重了:“而且没收了我刚买的卡带。”
……
监察部里人来人往,年尾的热闹气氛落在这里,变成了数不清的待审档案和堆积案件,周棠一边上行一边参观了不少同事的面部表情,觉得给警务部加班也不失为一种出路。
话说回来,追求者应该做些什么来着?
要不然干脆把从前对待裴寂容的态度复制粘贴过去吧?
周棠想着这些不着调的事儿,踏进了部长办公室。
许寒山正坐在办公桌后面,一见到她,脸上就迅速地套上了一层笑容,平易近人,亲亲热热。
然而一开口就是阴阳:“想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
周棠不吃这套,问道:“您找我有什么事?”
“好冷漠的态度啊,你刚回部里,按常理来说,不应该和你亲爱的部长见一面吗?”
许寒山说,“因为你,我这个月和最高法院的联络次数已经严重超标了,再多几天,大法官那种冷冰冰的职业态度就要把我冻感冒了。”
周棠没有完全掩饰住脸上的惊讶,意外地问:“我哥找您了?”
“如果你能把关心放在你的上司身上,就更完美了。”
许寒山指了指桌上的私人终端,说道,“周棠小朋友,你可以把通讯记录打出来,看看我给你开了多少场个人家长会。”
周棠:“……别告诉我您没因此拿到好处。”
她仍处于对刚听见的内容的震惊当中,但因为正面对着顶头上司,所以强迫自己先把惊讶放在一边,专心全意地和上司呛声。
“我有那么说过吗?就是它们让我觉得,退休后给一个幼儿当生活教师也不错。”
许寒山用探究的语气问:“不过我真想知道发生什么了,你就像一个和家长冷战的问题儿童,我没有深挖他人家庭纠纷的爱好,但我必须问一句,你们的矛盾会不会发展到影响监察部和最高法院的合作关系?”
“不会。”
周棠皱起眉,“您想得太离谱了吧。”
“你也该旁观一次你的家长会,感受一下那种事无巨细的关心,大大拓宽了我对大法官的了解。”
许寒山将十指交叉,语气严肃起来,“我叫你回来,是因为法尔娜女士要退休了。”
这句话打消了周棠所有的杂念,她惊讶地说道:“副部长?可她去年刚上任,现在只有四十岁而已。”
许寒山道:“当然有各种原因,比如说伤病,比如说人生规划,你以为人人都是工作狂吗?”
周棠无言地消化了一会儿这个消息,渐渐领会到什么,心里冒出一点不可置信:“您因此叫我回来,是有什么安排吗?”
许寒山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审视的目光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放轻松,我们是监察部,没有其他部门那些臭毛病,我不是特意把你叫过来试探的。”
周棠此刻的情绪波动其实完全不是为了这件事,但为免麻烦,她还是点了点头。
许寒山接着说道:“若照我的意愿,我希望你最好现在就能接任补上空缺,把这个大麻烦解决掉。
这在以前是可以实现的,但拜重构法案所赐,我们现在也不得不被‘资历’这一关卡住。”
说到重构法案这个词的时候,他扫了眼桌上的终端。
周棠:“就算没有重构法案,我的资历也不够,我才二十三岁。”
“应对质疑是你自己的事,我只关心你能不能派的上用场。”
许寒山说,“我本想找大法官通融一下,但你猜猜你的监护人是怎么回答的?”
“您把这件事和……”
周棠没忍住出声质疑,然后头疼地按住额头,感叹道,“我的天呐,这实在……”
她和裴寂容说过好几遍绝不会因为私情影响法案,转头就被上司背刺,听见这种要求,他会怎么想?
周棠深呼吸数次,忍住把上司的胡子一根根拔光的冲动,道:“抱歉,您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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