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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需要保持母族的幼儿姿态,潜伏在智慧族群中汲取情感,积蓄力量。
在这个过程中,幼生体会逐渐获得一些对身体的掌控力,学会短暂地在触手形态和母族形态间进行切换。
但真正的质变,得在它们攒够力量,顺利度过成长期后才会到来。
菲尼缇斯现在就站在这样的时间节点上。
他就像一块被烧化的铁锭,在滚烫的炉子中吱吱响着,头颅、身体和四肢化作一滩亮红的铁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清身体各部分的归属。
并不存在的匠人将他倒进模具,浸入冷水,于是,现实中的“他”
舒展触手与肉块组成的身躯,头脑松弛,于疼痛中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当那只看不到的手把他放回火上,用铁锤敲打,菲尼缇斯像花朵一样向外伸展的身躯又向内骤缩,陷入新一轮的痛苦……
他就这样在灼热与疼痛的双重折磨下,昏昏沉沉地度过了大半个下午。
直到黄昏降临,房间外响起熟悉的声音。
“弟弟,弟弟……你在哪里?”
听到呼唤的那一刻,一切的苦难、不幸、折磨与煎熬瞬间远离,明明身处一片黑暗,他却好像感受到了一缕阳光照射而下。
啊,姐姐,是姐姐……
沉陷在最底层的意识骤然复苏,浴室中安静休眠的触手彼此纠缠,发出了躁动不安的“咕唧”
声。
辨别出姐姐正在靠近,浴缸中的怪物艰难地将部分身体抬出水面,强忍疼痛,竭力从狰狞丑陋的肉块上拟态出属于“菲尼缇斯”
的半具身体。
隔着大片的黑暗,他睁开粉色的眼眸,朝女孩的方向渴望地伸出手。
明明不可以的。
这样不完全的姿态,无论如何也不能出现在姐姐面前。
可是他好难受,好热,好痛……
姐姐,我就在这里啊。
我好痛,快来摸摸我的头……
姐姐……
……
瑟拉维雅从沉睡中猛地惊醒。
呜哇,恐怖,她好像做了个噩梦。
梦里她家的浴室被大量的史莱姆入侵,她抄着小木剑和那群脏兮兮的小东西大战了三百回合,最后惨败于突然出现的史莱姆王的手中,被迫用臭烘烘的史莱姆味牙膏刷了牙。
咦……等等,好像不是梦,她的嘴里真的有股子史莱姆粉末的味道哎。
瑟拉维雅疑惑抬头,与一脸惊奇的贴身女仆米兰达对上了眼。
“大小姐,您可算醒了,我还以为您玩得太累,今晚要直接睡过去呢。
瞧,我连牙齿都帮您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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