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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琴眉慢悠悠放下茶盏,似不经意地对宋暖栀道:“昨天婚礼上,我看晏朗一直往你身上看,一脸的黯然神伤,这才想起来,你原本是跟他有婚约的对吧?”
宋暖栀坦然应道:“那是长辈们安排的家族联姻。”
邵琴眉说:“我近来听到了些议论,说你和阿宴领证在4月2号,而宋家和晏家宣布你和晏朗退婚,则是在4月14号。
也就是说,你在退婚之前,就和阿宴去领了结婚证?”
宋暖栀没有婆婆,她这个做婶婶的,端出豪门婆婆的派头来,“我们沈家跟你们宋家这种底层出来的不一样,是最注重声誉的,你如此行事,以后难免连累阿宴被人说是非。”
从邵琴眉开口提到晏朗,宋暖栀就知道她会找事情。
晏朗和赵姝曼劈腿,甚至想要换亲的事当初传得沸沸扬扬,邵琴眉连她何时领证,何时退婚都知道,不可能不知道此事,如今却在提及晏朗时一脸疼惜,好像他是被甩的那个。
邵琴眉这么说,无非是暗示她有婚约期间攀附沈宴。
这是故意想让她觉得难堪。
沈宴提前打过招呼,宋暖栀早有应对邵琴眉的准备,她笑了下:“三婶说的是,回头我说说我老公,他身为沈氏掌权人,行为做事也太不注重沈家的声誉了。”
在邵琴眉愕然的神情中,宋暖栀表情无辜,“三婶不知道,4月2号那天他突然去学校找我,说要带我去民政局,我当时也很懵。
如果他再早一天去学校找我,我恐怕会以为那是愚人节的玩笑。”
邵琴眉难以置信:“……是沈宴主动找你结婚的?”
“是啊。”
虽说嫁给他这件事是她先开的口,但确实是沈宴突然跑到她学校,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说要带她去民政局的。
她这也不算撒谎,顶多算是选择性回答。
宋暖栀无视邵琴眉的惊诧,继续道:“领证后他带我回老宅,陪爷爷吃饭,那个时候我和晏家的婚事也还没来得及退。
不过爷爷当时并没有说什么,想来爷爷明事理,知道晏宋两家联姻并非我自愿,晏朗劈腿我更是无辜受连累,所以待我很是和善。”
她狐疑地看向邵琴眉,“三婶怎么在我新婚期间提起这个?莫非是被什么人挑唆了?”
她答得不卑不亢,邵琴眉的脸色却有些难看。
这丫头就差明着说,沈宴愿意娶,老爷子没意见,你一个做婶婶的在我新婚期间多管什么闲事?
她甚至还给邵琴眉找了台阶。
可邵琴眉一旦承认自己是被人挑唆才来问她,却又显得她这做长辈的毫无主见,没有分寸。
这比承认自己主动找她不痛快,还让邵琴眉没面子。
原以为是个小白兔,谁知竟是扮猪吃老虎的主。
邵琴眉想想也是,她那个继母赵雁兰不是个好相处的,能在赵雁兰手底下过活,还能让沈宴主动娶她,这丫头怎么可能是一般人?
邵琴眉又想到沈宴刚才离开时,对这位新婚太太不加掩饰的关怀。
她不敢得罪沈宴,又见宋暖栀不好掌控,心底虽然憋闷,却还是很识趣地揭过此事:“阿宴自小没了爸,他妈虽然人在澜城,离那么近,然而从不走动,有和没有一个样。”
邵琴眉讳莫如深地轻叹一声,“我那个大嫂也是的,阿宴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能有多大仇怨,怎么能连婚礼都不肯露个面,我听说你们婚礼之前,阿宴还去找过她,可最终也没把人请来。
阿宴不容易,我这做婶婶的也是关心他,所以才
多问你两句。”
宋暖栀心底微诧。
原来沈宴的母亲是在世的,而且就在澜城,却没有参加婚礼。
那沈宴得多难过?
直觉告诉她,沈宴的身世背景有些复杂。
这或许是沈家的秘辛,邵琴眉知道沈宴不会轻易告诉她,所以故意在引诱她追问下去。
她打探沈宴不愿意被人知道的事情,这不是得罪沈宴吗?
她和沈宴的关系还没那么亲密无间,宋暖栀又不傻,再好奇也不会去触沈宴的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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