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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想到皇上来的是秀光阁,而非行春阁,一时间她心头又仿佛被泼了盆冷水,转而回身去搀扶梁肜。
“外头风大,我去给姐姐取件披风。”
话落,她立即去前头的屏风上取下一件茜色披风,透过屏风隐隐可以看到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进了屋子,她压抑着心头跳动,一步步的从屏风后走出,下一刻,就突然撞上一道人影。
直到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她胳膊,这才迫使她稳住身子。
待看清来人,她吓得立即屈身见礼,“嫔妾叩见皇上,嫔妾莽撞,还望皇上恕罪。”
女子圆润秀丽小脸吓得颤颤巍巍,越发显得清秀动人,邵谦神色如常,“你是梁贵人妹妹?”
不曾想皇上竟然还记得自己,梁玥两颊染上酡红,声音也变得娇柔,“都是皇后娘娘恩典,能让嫔妾住在隔壁的行春阁,嫔妾这才能时常过来探望姐姐。”
入宫前娘亲特意叮嘱了她,为妃与做正室截然不同,伺候皇上自然要有女子的娇柔,切不可时刻端着架子,这样只会让男人索然无味。
“皇后向来宽厚。”
邵谦倒没有说什么。
梁肜仿佛看不到梁玥的刻意,只是缓缓屈身行礼,“嫔妾与妹妹未能及时恭迎圣驾,还望皇上恕罪。”
男人上前握住她纤瘦的胳膊,声音清淡,“气色是好了些,可见太医院并不全是无能之辈。”
梁玥手心微紧,待到彩玉端来热茶,又亲自接过递上去。
见此,彩玉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将视线投向梁肜。
“姐姐自幼体弱,稍微着凉便动辄高烧不退,父亲请了无数名医也无用,可见还是太医院的医术高超。”
梁玥笑着道。
梁肜笑而不语,忽然看了彩玉一眼,“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给贵人搬把椅子。”
闻言,彩玉赶紧去搬了把圆凳过来。
倒是梁玥愣了愣,手心微紧,终究还是敌不过内心的高傲,又看了看并没有留下自己的皇上,只得屈身行礼,“嫔妾还约了其他姐姐去御花园赏花,就不叨扰皇上与姐姐了。”
邵谦并未看她,只是轻抿了口清茶,清朗如玉的轮廓看不出喜怒。
“这几日多亏妹妹时常过来陪嫔妾叙话,嫔妾才能不那么乏闷。”
梁肜淡淡一笑。
邵谦看了她眼,女子气色的确好了不少,如今粉腮红润,清眸流盼,恰似一株出水芙蓉娇艳欲滴。
他眼帘低垂,“朕给你的书也过于乏味?”
屋内寂静无声,梁肜轻抚着腕间佛珠,神色婉转,“经文虽好,可却不是嫔妾想看的。”
“为何?”
邵谦抬眸望向女子。
迎上男人审视的视线,梁肜低下了头,像是鼓起了最后一丝勇气,“经文中字字句句都在讲万物皆有道,那便是天道,可说句循心之言,嫔妾并不信天道,而信人道。”
望着女子认真的小脸,她仿佛并不知道自己这句话会带来什么后果,邵谦眼中闪过一丝暗色,指腹轻抚着茶盏,“何为人道?”
梁肜目光灼灼,“人定胜天。”
她忽然起身跪了下去,“自幼嫔妾便体弱,父亲多次寻医无果,母亲甚至替嫔妾寻了术士,可那术士却说嫔妾活不过二十,这是天命,倘若嫔妾也将他人的三言两语当作天命,那如今岂不是乖乖等死,因此嫔妾并不信天道,天若有道,世间便不会有疾苦,我等想要摆脱疾苦便是要以身入道,而非自怨自艾相信所谓的天命,届时只会困在其中无法自拔,因此圣上赏赐的经文,嫔妾实在无法认同。”
四目相对,邵谦一手握住桌上茶盏,须臾,五指松开,嘴角扬起些许弧度,“你可知很少有人与朕说这些。”
梁肜身形微颤,“圣上英明,心中容纳百家之言,嫔妾才敢斗胆直言,只要圣上不怪嫔妾胡言乱语,便是嫔妾之幸。”
见她额前冒出冷汗,邵谦伸手扶了她把,顺势握住那截纤瘦的皓腕,“在你眼中,朕便是那等不分青红皂白杀人的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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