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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道长冷哼一声:“保儿(李文忠乳名),靠人不如靠自己,这孩子和我没什么关系?我们没血缘,不过是我养了她几年,和宫里的贵人更无血缘关系,宫里的贵人怎么可能为她多费心。”
皇家只看权势,马皇后只要还在世自然能靠得住,将来她不在了,朱家人就靠不住的。
别说朱家了,就是荣国府,张老太君离开后不也是没办法依靠吗?
李文忠不太赞同这个说法:“姨婆,怎么会呢?你看文英(沐英字文英)和我,我们不就是……”
郑道长打断他:“不一样,保儿,你和文英是男孩,能提刀上马,征战的时候你们给他朱家打天下,太平年月在朝为官还能给标儿出力,养你们不亏。
这孩子是个女孩,怎么出力?就好比一个家里,孩子小的时候养着没事儿,长大了必要出力的,不出力好吃懒做,就是至亲也不会养着他,至亲都不养闲人,何况不是至亲呢。”
养着麟子能回报他们什么?朱元璋又不会派人去和亲,养着麟子更没用了。
李文忠懂郑道长的意思,洪武皇帝虽然是舅舅兼义父,然而他自己要是烂泥扶不上墙是不会有今日的,就算是有今日也要尽忠尽责,不敢有丝毫的恭敬,臣子的本分绝对是排在亲戚的情分之前的。
李文忠觉得姨婆说话太露骨了,心里赞同,嘴里却说:“到底还是有几分香火情的,就是将来这孩子来我府上,难道我能不管她吗?”
郑道长微微一笑,没再说话。
日后麟子真的求庇佑到了曹国府,身份、地位、财富这些巨大的鸿沟让上门的麟子是所有人眼里打秋风的穷亲戚。
特别是男女大防之下,她见不到男主人,只能对着女主人赔笑,把女主人奉承得高兴了给上百两银子,人家心里不痛快了,三五十两银子就能把麟子打发了。
郑道长想想都心酸,自己爱如珍宝的孩子将来要靠赔笑奉承才能存活,她光是想想都想哭一场。
所以她的目标就是麟子靠自己活着,不被吃绝户,不用打秋风。
郑道长就说:“日后的事儿日后再说,我也老了,走一日看一日吧。
今日多谢你跑一趟,你回去跟皇后说东西我收下了,多谢她加钱又多买了一百顷的地,宫里我是知道的,各处都用钱,也不宽裕,回头我让麟子给她磕头,谢她赏赐。”
李文忠站起来:“是,这些话一定带到。”
说到这里他笑着说:“刚才见到您光顾着说话,宫里的一桩喜事还没跟您说呢,太子妃有身孕了,娘这几天在张罗太子妃的事情呢。
她说过几日再来看您。”
郑道长没什么欢喜,问:“常家的丫头又怀孕了?雄英四岁多,他是十月二十七的生辰,常家的丫头生了雄英后又生了两个女孩,这是第四个了?”
四年抱仨!
李文忠笑着说:“是啊,就盼着这是个男孩呢。
姨婆您坐着,晚辈告辞了。”
门槛外的麟子赶紧翻身爬起来,抱着小狗让开门口。
李文忠刚出大殿,麟子就喊:“表叔慢走。”
李文忠弯腰摸了摸麟子头上绑着的小鬏鬏,就说:“你要乖,明儿表叔打发人给你送表礼来。”
又对出门的郑道长说:“姨婆,您留步,留步。”
麟子和郑道长站在青莲观门口,看着李文忠带人远去,郑道长叹息一声。
麟子仰头:“祖祖,怎么啦?”
做什么叹气啊?
郑道长笑了笑:“没事儿。”
她此时在心里清晰地意识到让麟子嫁给雄英不是个好主意,老朱家是真有江山等着继承啊!
常家的丫头是多好的孩子啊,和标儿夫妻感情也好,但是朱家的媳妇不好做啊!
郑道长心里想着,还是要让麟子去学医,将来在这青莲观里开医堂或许也是条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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