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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晏顾不得其他,在宫人的搀扶下起身道:“礼部钟鼎现下关押在哪?我需得见上他一面。”
“应当是在北镇抚司。”
折竹眉头微皱,“公主,前段时日锦衣卫指挥使汪擎汪大人追查逃犯时受了重伤,如今在家卧床养伤,由其养子严霄代行指挥使一职。”
似是想起了些不太好的回忆,折竹犹豫地劝解道:“公主,听闻这位严大人铁面无私,而且从前咱们跟他多有过节,锦衣卫只听从皇命,若是没有圣上的文书想越过他进诏狱...有些难办啊。”
宋清晏抬眼看向折竹,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这一世,就连汪指挥使因伤休养都提前了两年。
看来许多事她需得早做打算,以免陷入被动局面。
“去寻倚梅,”
宋清晏将手边茶水一口饮尽,“五年前她那个混账表哥被我送进锦衣卫,如今已官至千户。
同他讲,靖和公主要他尽犬马之劳的时候到了。”
*
钟鼎被关在诏狱一连几日,蓬头跣足地戴着镣铐坐在草席之上。
夜里光线暗,他听见有人一路疾行朝他走过来,随即打开了狱门。
尚未来得及一看究竟,一顶黑色罩子便蒙在他头上将他拖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不知七拐八拐走向何处,周遭一片安静,唯有头顶传来滴答的水声。
直觉告诉他,前面一定有人等候。
锦衣卫听从皇命,他关在诏狱一连几日无人审讯,是因为皇帝一直昏迷未醒。
钟鼎抬起头,朝眼前的一片漆黑询问道:“阁下可是太子殿下派来的?”
周围仍旧安静,唯有水珠落地的迸裂声。
钟鼎喉间滑动,既不是太子,他心底的另一个猜测却不敢,也不能问出口。
沉默许久后,他终究还是僵持不住,试探地摸索着自己周围,没成想手上的捆绑竟三两下就被挣脱开。
钟鼎迅速摘了头上的黑色布罩,一片白光刺向双眼,他伸手遮挡间看见一个一袭红衣的年轻女子正坐在正前方。
看清来人后,钟鼎悬着的心倒是松缓了几分。
他恢复了原本镇定的模样,朝前方行了一礼道:“臣钟鼎,问公主殿下安。”
宋清晏将他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目光落在他胸前方才挣扎间,里衣里露出的半个香囊上。
她招手示意,身后的倚梅立刻干脆利落的上前将香囊摘下来,送到她手上。
香囊内里缝着平安符,许是经常被人放在手心抚摸,四角处已有些褪色。
宋清晏摸索着手里的香囊上精致的刺绣,感慨道:“这绣工,和婉因的一模一样,若我没猜错是何夫人亲手给你绣的吧。”
钟鼎眸色平缓,他不知靖和公主因何特来这一出,只好继续沉默。
宋清晏将香囊在手中绕了绕,随即笑了。
“枉你一甲进士出身,这辈子,人生的每一个重要节点,你就未曾选对过一次。”
她放下腿,思索一般地靠在椅背上。
“昔年先帝病重太后代行朝政,你得太后赏识,想培养于你,以待来日入内阁。
可你拒绝了,想靠自己的才学在这朝堂上闯出一番天地。”
“所以后来,”
宋清晏端详着他,缓缓道:“何夫人对你一见钟情,太后亦是有意撮合你们二人,而你多次拒婚就是怕自己牵扯党争,蹚入浑水玷了你为官的清白身。”
钟鼎垂眸扯了扯嘴角勾起一抹疲惫的笑,“公主说笑了,这世间有能之士如过江之鲫,臣当时年少轻狂,不知轻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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