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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蚊蝇般的隐忍哭声钻进乔清沅已有些模糊的耳中,她知晓她要死了,可始终吊着一口气,从前日夜里一直熬到现在。
他们都知晓她在等什么,急声催了又催:“驭远还没回来吗?早上不是传信说已到三十里外了吗?”
“已派人去接了,这会儿还没有消息,估计是快到了,雪太大了,路上难行也是有的,让清沅再等一等。”
“清沅,再等等啊。”
她的手被握住了,“再等等,驭远就快到了。”
她几乎有些听不清了,眼皮也越来越重,连眼泪都掉不出来了,却还是用尽气力若游丝道:“不、不等了……”
“夫人!
您莫伤心了,郎君心中是有您的,郎君一收到信儿立即便往回赶了,只是路远天寒,恐怕是实在难行。”
“是啊,清沅,驭远是忙了些,可他心里是有你的。”
她眼皮有些支撑不住,悄声阖上,只剩眼睫还在轻颤,再也无力反驳。
她想起年少时无数回在棠花树下偷看柯弈的自己,最后露出一点儿笑意。
柯弈是个好人,她怨过他、憎过他,却不能否认他是个好人,只是当一个顾大家的好人,注定是要舍弃小家的。
回忆如流沙般飞速流逝,最后却终是定格在棠梨树下的自己,和树外对她笑的柯弈,可惜再也回不去了,即便回去不过也是她痴心妄想一场。
柯弈从来不曾在意她,而她也终于不用再在意柯弈了,不用再怨、不用再憎,不用在一个又一个寂寥难捱的夜里等着,不等了,再也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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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家的人来提亲了,连老太太都来了,外面好大的排场,旁人都在羡慕咱们呢。”
萃意笑着进门,将垂落的床帐挂起,周围亮堂起来,才瞧见乔清沅脸上挂着的泪,“姑娘这是怎么了?好好儿的,怎么掉起眼泪来了?”
清沅别开脸,抬手轻轻抹去冰凉的泪珠,弯了弯唇:“梦魇了,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萃意松了口气,笑着扶她起身往梳妆台前去:“姑娘没事儿就好,一会儿我让人煮些莲子百合粥来,姑娘用一些,能清心静神。”
她看着铜镜里的倒影,失神应了一声。
原来从前的她是这副模样,她已经许久没瞧见过这样的自己,那些年她总以泪洗面,最后落得一身病痛,形容枯槁,连铜镜也不敢再看,那一年,她不过二十五岁而已。
“姑娘,要不要去前面看看热闹?今儿他们都在忙着,咱们去偷偷瞧瞧也没人管的。”
乔清沅收回眼,露出浅浅的笑:“好。”
她们从廊下朝穿堂走,离前面还有些距离,却已隐隐能听到欢笑声,内院也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萃意的嘴更是没有停过。
“柯家带来好大两只雁,活蹦乱跳的,听闻是大郎君亲自猎来的,您不知晓府里的姑娘们侍女们羡慕成什么样了。
大郎君前两日才从外放回来,大抵都未好生歇过,这个时节的雁可不好猎,这还是活捉的呢。”
她当然知晓这雁是柯弈猎的,也知晓这个时节猎雁有多不容易,上一世的她为此事洋洋得意许久,直至成亲前几日还在提起,三句话离不开大雁二字,恨不得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柯弈对她有多上心。
那可是柯弈啊,八岁过童子科,十余岁便做官,有从龙之功,一路官路通达,今岁二十有七,已然坐上户部尚书的位置,与此相比,他的出身家世都显得黯淡无光。
这便罢了,偏偏他是个极好极好的人,光风霁月,怀瑾握瑜,追随之人不计其数,京城哪个儿郎不以他为表率?哪个娘子不心仪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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