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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平元年,怀帝的庶兄宛南王联合他同母的三弟起兵,全军传唱的便是这首《南山石上》。
当年怀帝出征的时候还未听说皇后有孕,等他的梓棺从长安回来的时候,谢后就已有了遗腹子,然后顺理成章地生下了一男一女的双胎,世上岂有这么凑巧的事?
妖后祸国,奸相当朝,明堂上高坐的少帝更是不知道哪来的野种。
宛南王振臂一呼,兵临城下。
执金吾卫挡住了宛南王的大军,但是挡不住一支歌,其时建康城内外的流民、乞儿无人不唱。
谢太后下了严令,凡有传唱此谣的一律极刑,连小孩都没有放过,血淋淋地挂满了城墙。
不久之后,谢郯亲自领兵全歼宛南王于宿州。
叛党贰臣的血顺着江河流进建康,都城内外噤若寒蝉。
但不到一年,怀帝嫡亲的四弟燕康王又步了兄长们的后尘,唱的还是这支歌。
这一次没走到起兵的一步就被府上的长史告发,建康派了一支执金吾卫前去封地拿人,遭到了负隅顽抗,燕康王被当场射杀,这支歌谣才算是彻底绝了迹。
自此,长沙王萧忞成了怀帝唯一还活着的兄弟。
虽早已封王,却一直被软禁在建康。
明绰对萧忞还有印象,小的时候,萧忞和他的母亲李姬常来上阳宫请安。
李姬算起来还是谢拂霜的婆母,但在太后面前做小伏低,萧忞更是唯唯诺诺,谢拂霜声音抬高一分都能把他吓哭。
就是因为他们母子的谦恭柔顺,到景平七年,谢太后终于发了慈悲,允许萧忞去封地就藩。
但毕竟前车之鉴不远,长沙王府上的长史、司马全都是谢郯的人,建康还专派了御史隔三差五就去巡视,萧忞的境遇其实不比当初在建康宽松多少。
荆州民间敢传唱这支歌,萧忞早就该严查重判,然后连滚带爬地来跟建康请罪,撇清关系。
荆州又是兵家重镇,刺史才是地方的长官,有兵马有实权,不怕长沙王。
如今他一言不发,却要袁增这么个护军来越级密告,长沙王就算没有这个心思,在朝廷眼中,也已经洗不脱勾结地方州镇企图谋逆的嫌疑。
明绰皱眉:“王府的长史怎么没有动静?”
“以利相诱,以威相逼,”
萧盈说得轻描淡写,“再不从,杀了便是。”
“荆州刺史呢?”
明绰又问,“兵家重镇,州郡同治,就算刺史起了异心,还有南郡太守,难道都投向长沙王了?”
“天子年幼,长沙王未必不能事成。”
萧盈冷笑了一声,“人心向背,本根易摇。
早晚朕都要收拾了。”
明绰突然转头看了他一眼,好像从他平平淡淡的一句话里看到了一个陌生人。
对于长沙王的野心,萧盈显得既不吃惊,也不惶恐。
既然知道了,那就处理,该杀的杀,不能杀的就记下一笔账,日后再算。
至于他们为什么接二连三地唱起那支歌,他好像完全不在乎。
又或者,他没让明绰看出来。
可是明绰看着萧盈那张脸,心里却不受控制地升起一个念头。
为什么母后对他这么冷淡?真的只是因为太父不允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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