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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能自己走,但是今天母后心里不痛快,走得特别急,明绰身上的天子冕服又沉又宽,坠到地上,直绊她腿。
头上是冕旒玉藻晃得噼里啪啦,腰间是环珏玉佩撞得叮呤咣啷,小小一个人,跑出了几个人的动静。
最后只好让母后身边的女史梁芸姑抱着她走。
但是明绰到底十岁了,梁芸姑身量矮小,抱着她还要小跑,很快就体力不支,进殿时连气都快喘不上来。
可是眼见着太后的脸色,又赶紧把明绰放下,着人要茶,亲自端到了太后眼前。
谢拂霜端起来就喝,但茶太烫,她“嘶”
了一声,把围在身边的人吓得齐刷刷跪了一地。
谢拂霜倒是也没发作,只是皱着眉头,重重地把茶碗放在了桌上,手指点在太阳穴上,牙关微微绷紧。
梁芸姑一看便知道太后又犯了头痛,忙悄声嘱咐下去:“快去把穙齐香点上。”
明绰小心地凑到母后膝前,极力做出乖巧的模样来:“母后,溦溦知道错了。”
谢拂霜垂眼看她,伸手把女儿揽进怀里,抚了抚她手臂上被掐的地方,轻声道:“疼不疼?”
明绰摇摇头,玉藻又噼里啪啦地响成一串。
谢拂霜揉了揉她的脸:“我的溦溦如此聪慧,哪里有错?都是那桓廊的不是。
他殿上无状,无非是欺你年少,可恶至极!”
明绰认真地想了想:“他不是欺我,是欺皇兄。”
谢拂霜好一会儿没说话,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
明绰又补了一句,好像母后不知道似的:“皇兄才是大雍的天子啊。”
谢拂霜突然笑了一声,手指在女儿颊边拂过,冰凉的触感激得明绰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明绰不明所以,但感觉母后还是不太高兴的样子,便把手伸到谢拂霜太阳穴上,不得要领地揿上两记:“母后头又疼了吗?”
谢拂霜把她的手抓下来,握在自己手心里:“母后没事。”
明绰又殷勤地去给她揉肚子:“肚子又疼了吗?”
“好了。”
谢拂霜笑起来,把女儿紧紧搂在怀里,也不管她头上的冕冠歪成了什么样子。
母女两个正依偎着,有人突然来报了一句“谢太尉到了”
,谢拂霜才将明绰放开,示意芸姑过来:“带长公主下去吧。”
其实明绰还想听一听母后跟太父会说什么,但太后与太尉议事,从来都是连伺候的人都不让留在殿中的。
不过明绰早已不是第一次偷听,自有法子。
一回到她自己的寝殿,明绰就寻了个由头,非要换一件绯色的袿衣,把满宫的人支使得团团转,然后像只小耗子似的,悄无声息地跑了回来。
谢拂霜殿中有一架五扇漆木屏风,甚为精美壮丽,掩住了一道扉门,平日里供宫人出入,端茶奉水。
明绰轻车熟路地从扉门另一头悄悄进来,正好躲在那架五扇漆木屏风后面。
谢郯的声音传过来,清晰地如在耳畔。
“你是太后做得太久了,”
她听见太父的语气冷冰冰的,比他当时在殿上的眼神还吓人,“可还知道‘体统’二字怎么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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