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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县金矿银矿少得可怜,但总归还是有的,只是藏得比较深而已,若要用钱也还是能掏出一笔。
但是这不是紧要的,真正让裴杼如获至宝的是另一样。
石脂水。
这不就是石油吗?裴杼蹭课的时候听历史学院的老师提过一嘴,古书《酉阳杂俎》中就有关于石油的详细记载——“高奴县石脂水,水腻,浮上如漆,采以膏车及燃灯极明。”
但在这个年代,石油开采率极低,主要开始依赖于自然溢出。
若是永宁县的石油也是溢出的那还要好取一点,若要深埋于地下,可就难了。
事不宜迟,裴杼立马叫来魏平,命他带人去燕山附近亲自查看。
这边的动作也不能停,裴杼手头实在是无人可用,郑兴成那帮人摆明了不愿意帮忙,即便让他们过来还得担心他们会不会从中作梗,这些人用不得,裴杼思来想去,只好先让王绰帮忙盯着。
能用的人太少了,等到这回击退了胡人,定然要好好发展一下自己的人手。
他们走得匆忙,郑兴成也听了一耳朵,转头就跟张如胜幸灾乐祸起来:“跑得这样急,该不会是要临阵脱逃?”
“我看也像,把衙门都掏空了也没见着把城防加固成什么样子,弄得都是些木头,能顶什么用?到时候胡人随便弄个云梯就杀上来了,看他要如何收场。”
他们两人作壁上观,自然有他们的底气,真到了紧要关头,他们直接撤回幽州就是了。
裴杼向幽州借兵一事衙门上下都知道,不过也明白这借兵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不中用。
除裴杼外,郑兴成也跟幽州那边的官员通过了气,还告知了这边的实情,尤其说明了裴杼不以大局为重、执意要将同胡人对上。
在两国议和的背景之下还敢肆意放任事态恶化,其心可诛。
即便这事儿了结,郑兴成猜测幽州那边也会派人过来问清楚,到时候,裴杼那小子不就惨了吗?
郑兴成一心一意等着裴杼倒霉,而裴杼在看到石油后,简直如获至宝。
“果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裴杼欢喜地喊了一声,又恢复了往日的自信乐观。
魏平提着灯伸头一瞧,只见山洞中有股黑油汩汩而出。
他没见过这玩意儿,只觉得古怪得很。
更奇怪的是,此处极为隐蔽,是个人迹罕至的山洞,魏平这种永宁县当地人都没有来过,怎么裴大人反倒很熟悉的样子?
可他们大人顾不上解释,已经先拿过野鸡尾,抄起木桶取油了。
魏平招呼后面的三五人跟上,哪有大人干活他们干看着的道理?只是,这东西众人都买见过,魏平取油时,还伸手湛了点儿拿到鼻下细嗅,刚想尝尝味道,手就被箍住了。
裴杼也是被他吓了一跳:“做什么呢,这东西可不能吃,会死人的。”
魏平赶忙将手放在石头上擦了两下,回头问道:“既不能吃,这东西还有什么用?”
裴杼神秘一笑,卖关子道:“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一行人手脚极快地取好了数十桶石脂水,裴杼带人先运一批回去,余下人接着采,准备采够一百桶再收手。
等到裴杼领着东西回来后,城门外的忙碌也未停歇。
王绰虽然不爱说话,但也尽心尽责地守着此处。
待裴杼回来之后,他才退了下去。
相比于去时的忐忑,回来之后的裴杼简直意气风发。
王绰不动声色地瞧了一眼牛车上的木桶,虽然遮得严实,但细微之处还是能看到些蛛丝马迹,见多识广的王绰立马猜到了里面是什么。
他只是奇怪,一个新任县令怎么会知道何处有石脂水。
好奇归好奇,但是王绰仍一句话都没有问。
若不是裴杼听过他开口,几乎要以为他是个哑巴了。
有了石脂水就有了底气,裴杼转头就叫来人散布消息。
上颍村村民正好都在,裴杼便准备让他们做信使,去城外所有的庄户里头传令,命他们即刻将粮食、牲畜、农具等搬到城内,最早明日、最迟后日胡人便要南下,村民若是愿意,可以来城中避难,躲上几日等到胡人回程便能离开;若是不愿,也得先找个安身之处藏好。
上颍村的那位罗村正也在,听到这消息险些没站稳,他们对胡人的恐惧那是已经深入骨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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