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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醒来,哥姐上班了,弟妹上学了。
从窗户望出去,是个阴天,浮桥上三三两两的人,西津门城楼下的车辆像甲壳虫一样时不时出来进去。
从窗户往下看,看到过往行人的头顶。
钟志远谎称今天帮老师的亲戚替考,所以起得晚。
平时上学,他是家里第一个起床的。
炉子上热着稀饭,桌上有萝卜干丁,霉豆腐,陈淑贞在收拾东西。
“妈,爸去哪了?”
钟志远没看到父亲,问母亲。
“你爸挑水果去城里卖了,才走。”
陈淑贞说。
闻言,钟志远一步抢出门,看到西津码头上,父亲耸着肩弓着腰,挑着两个箩筐,扁担压得抬不起头,正使劲地往上爬。
钟志远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父亲即使下放农村也没有肩挑手提过这么重的东西,临老还要遭这样的罪,他深感愧疚。
眼见得父亲一点点的爬上码头,渐渐地消失在城门里,自己竟毫无办法,一种无力感袭来,很悲凉。
“妈,爸的水果是放在哪的,我怎么没看到?”
钟志远擦了下眼睛,问道。
“你爸爸怕志洪他们偷吃,放在我跟你爸爸的房间里。”
怪不得没看到。
钟志远如果知道父亲要去卖水果,一定会阻止他,他不能看着他受这样的苦。
此时,很是自责。
钟志远挤牙膏漱口,准备吃了饭去蓉李记,快点赚到钱。
洗漱的水有些涩,有明矾的味。
家里的水是从章江里挑回来的,倒进缸里需放明矾澄清了用,整条水西街都吃河里的水,只有水西小学用的井水。
水缸里只有小半缸的水,钟志远抄起扁担挑了水桶去挑水。
码头上几个妇女在忙碌着,蹲在石阶上探出身子在水里洗菜的,衣服吊着,露出半截腰和蓝色的秋裤头,很是不雅。
穿着套鞋站在水里洗衣服的红衣女子,拿着木棰呯呯的捶衣服,一个小孩红衣绿裤的站在石阶上,看着大人,手送在嘴里吃着什么。
钟志远不认得这些人,径自上了浮桥,在离江边远些的地方,放下水桶,用扁担钩钩住一只水桶,慢慢地放下去,桶底接触水面时,桶倾斜,水就进了桶里,钟志远将绳拉紧,桶下坠,手上提,待水满了,用力将桶提了上来,再将另一只水桶也打满水,挑着水往回走。
扁担颤悠,脚步沉重,浮桥上的木板咯吱作响。
挑完水,匆匆吃了早饭,钟志远将昨夜抄写的东西连同手机都放进书包里,将书包的搭扣拉紧,背上书包跟母亲打了声招呼,出门直奔标准钟,去邮局寄东西。
走过西津路,右拐进建国路,再左拐进阳明路,一路的骑楼里进,骑楼里出。
邮局好热闹,接打电话的,寄信寄包裹的,买报纸杂志的,进来出去。
柜台很高,倒像是旧时的钱庄。
钟志远写了几个信封,为保险起见,没有寄平信,用挂号的方式寄出去,柜台营业员咚咚地敲着章,将存根递给钟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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