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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另一只手高高举起,握拳朝着傅书礼的脸砸下去。
傅书礼早有预料,一把遏制住他的手腕,狠狠攥紧,骨骼‘咯吱’作响。
“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三天前她失温差点死在大雨中,连续高烧三天不退,你要了她半条命,是我救了她。”
傅司臣闻言眉心猛地蹙了起来,抬腿便要往楼上冲去。
傅书礼见状,快步上前,将他的去路彻底挡住。
“你今天别想上去,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你。”
傅司臣的胸膛剧烈起伏,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让开,我说最后一遍。”
傅书礼不甘示弱。
似是下一秒就要大打出手。
傅司臣拳头攥紧,手臂肌肉贲张,他抬起拳头即将落下的那一刻,余光瞥见了楼梯口的纤细身影。
盛矜北面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摇摇欲坠,像一具行尸走肉。
短短三天,她人已经消瘦了一圈。
“你闹够了没有?”
傅司臣的动作一僵。
漆黑的眸色,一片炙热,一片猩红,不过很快就消失无踪。
“你怎么样了?”
盛矜北强撑着身体,一步一步缓缓走下楼梯。
时隔三日再见到他,心还是好痛好痛,交织撕扯血淋淋硬生生的疼。
她知道,这是分手的阵痛期,每个人都会经历。
会疼,会痛苦,会痊愈,直至平静。
她咬紧了牙关,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傅司臣,你走吧,我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结束了。”
傅司臣向前迈了一步,想要靠近她,却被她后退躲开。
傅书礼挪动身子,像一堵坚硬的墙,隔在两人中间。
傅司臣凤眸微眯,“即使我们分开,我也会给你另外安排住处,你住在别的男人家里算什么?”
盛矜北嗤笑,苍白的面容浮现朽花一样浓的笑,“我怎么就不能住了?我不光要住,还要天天住,长久的住。”
傅司臣盯着她眼底情绪变浓,“你闹什么?”
盛矜北指尖掐进掌心,“傅总,我还要问你,你闹什么?书礼他不是别的男人而是我的男朋友,我住我男朋友家怎么了,犯法了吗?”
傅司臣眸色骤然一深,如万年寒窖,阴鸷的瘆人。
“你再说一遍。”
盛矜北平静凝视他,“你来我男朋友家闹什么?”
傅司臣心脏一瞬间好似透不过气,强压眸底要杀人的戾气。
“男朋友?他?你说他是你男朋友?”
“没错,书礼就是我新交的男朋友,我们谈恋爱了。”
盛矜北没有丝毫犹豫,紧紧挽住傅书礼的胳膊,依偎在他的肩膀上,情不自禁攥紧他的衣襟,一再收紧力度。
实际上,她大病刚醒,身子虚弱,快要栽倒了。
傅书礼察觉她的异样,顺势揽住她,给她支撑,“大哥,北北是我的女朋友,亦是你的弟妹,请你以后注意分寸。”
傅司臣一双猩红的眸子死死盯着这副郎情妾意的画面,额上青筋暴起,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盛矜北,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跟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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