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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跟随母亲接受凌迟,任由那些视线一片片割走身上的肉,甚至在习惯之后,掌握了新的本领,逐渐懂得察言观色,懂得如何在麻木中更快分辨并消化那些攻击自己的情绪。
这种日子过了两年。
之后,从某天起,他们突然停止借钱。
母亲脸上破天荒多出笑容,柔柔的,有些像是回到以前的模样。
她照镜子的时间变长,多了一些颜色鲜艳的衣服,尤其是当隔壁有人来借酱油的时候,她总会放下手里的事情,站到门口,倚在门框上对着外面吃吃地笑。
从缝隙中,夏天梁看到一张男人的脸。
新搬来的邻居。
当时住的新村楼栋有六层,一梯四户,每户人家的眼睛都贴在楼道里面,嘴巴伸到外面,逮着蛛丝马迹就迫不及待织造故事。
寡妇门前的风流韵事,自然最为人津津乐道——噢哟,一枝红杏出墙来,四十多岁的女人,家里没个男的,寂寞难耐,随便谁拍拍门就能进去了。
长舌利剑,他听到也只能当听不到,可更小的不懂。
六岁的天培有天突然问他,哥,什么叫轧姘头。
夏天梁愣住,问他从哪里听来的这个词。
弟弟回答,楼底下那些人,看到我和天笑的时候都这么讲,说我们好可怜。
夏天梁恨不得拿水泥封住那些人的嘴巴,但他无能为力,自己该怎么解释?
……凭什么要他来解释?
他妈信誓旦旦说过,要他为这个家负责,所以能忍的他都忍了,而她呢,她又在干什么?
愤怒与羞耻发酵为强烈的恨意。
太多次了,他当自己眼盲,其实只要他妈穿上那些彩色衣服,夏天梁就知道她要去那个男人家里。
母亲的谎言如此拙劣,总找同个理由,说去邻居家顶班,打一会麻将,让他帮忙照顾家里。
每到这时,他都会极度烦躁。
他恨那些衣服,恨麻将,更恨那个男人每次登门借酱油时对他们露出的笑脸,看起来极其谄媚。
她为什么不能好好待在家里?不知道外面那些人是怎么说她的吗?那些话讲得那么难听,她难道无所谓?她不为他们考虑吗?还有爸爸,她做这种事,不觉得对不起爸爸吗?
小孩的恨,小孩的恶,合并起来步入叛逆期,变成轻狂。
他不愿在家里待着,也不再有心思念书,成绩越来越差。
中考失利,进职高之后,学校有一帮小团体,夏天梁很快融进去,开始夜不归宿,整天跟着一伙人去游艺厅打街机,用短暂的玩乐麻痹自己。
那时有人介绍他们去舞厅收门票,赚点小钱。
他跟着去了。
那里是很多人偷情的场所,老板会故意把灯光调得很暗,他搬个板凳坐在门口,看着舞池里搂搂抱抱的中年男女,总觉得他们的脸会变成母亲与隔壁男人,令他感到深深的背叛。
“大概有两三个月,我没回过家,谁愿意收留我,我就会去那里凑合一晚上。
在外面再不舒服,也是自由的,好过回家对着我妈。
后来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的下落,来找我,不是一个人,她领着天培天笑一起,就像当初她带着我去借钱那样。”
夏天梁继续说。
他不买账,当众和她吵架,说话极尽所能的难听。
他已经十五岁了,他妈没办法像小时候那样捉住他,给予严厉的教育,于是她不说话,只是抿紧嘴唇,幽幽看着他。
还有双胞胎。
天培怯怯,天笑森森。
他厌烦他们投来的三种眼神,像是三声不同的指责,让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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