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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恰恰说中了刘志的忌讳,也是古今帝王共同的忌讳:伊尹、霍光是什么人?那都是废立过皇帝的权臣!
那李膺自比伊尹和霍光,是不是也想废掉皇帝呢?
司肃校尉负责督查百官,还能调动一千二百人的精锐武备力量。
还真有犯上作乱的能力。
刘志当即下令,将李膺等人全部革职入狱,逮捕结党的士人。
郭禧粗略地扫了一眼诏书,所谓结党之人,其实就是和宦官有些过节的清廉正直之士,其中有朝廷大员,有郡县小吏,也有布衣名士。
少说也有两百来号人,因为不断有人被牵扯进来,名单还在不断地增加中。
一次通缉这么多人,目测廷尉府的牢房根本不够用。
而且李膺这厮,实在没什么好审的,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翻来覆去就只会说:“奸臣当道,阉人误国!”
郭禧打着哈欠审到子夜时分,宫里来了一个传话的黄门令,暗示他给李膺等人扣上一个无法翻身的罪名,只要这事办成了,前途无量。
郭禧殷情接待黄门令,“您放心,审问嫌疑犯,是禧的职责所在,那些不长眼犯了事的,一个也逃不掉。”
黄门令还想再嘱咐几句话,郭禧却抬头看天,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夜空中,一弯上弦月冷冷地挂在柳梢上,被云遮住了一角,酷似一只冷眼,嘲讽地看着世人。
这一桩公案,由廷尉府和尚书台共同审理,拖拖拉拉审了个把月。
宦官的二当家王甫亲自登门,脸上是一副你欠我十万钱不打算还了的阴郁神色,用不阴不阳的声调对郭禧说:“足下是聪明人,坐船要认清风向,别上错了船跟李膺一起翻进沟里。”
郭禧一副人畜无害的纯厚模样,从案上取来一份文书,垂着眼道:“昨儿就审完了,只是供词恐怕对王常侍不利。”
王甫接过文书一看,脸都青了,李膺等人的口供牵扯出许多宦官亲眷,说得有鼻子有眼,证据确凿。
他看了都险些当真……非要弄死李膺,自家的干儿子王吉和王萌都得赔进去。
再继续斗下去,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许多宦官都打起了退堂鼓,没有哪个宦官乐意和士大夫一起玩完,一同沦为阶下囚。
好一个郭禧!
先前敷衍黄门令,只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搜集对宦官不利的证据。
王甫恨不得一巴掌抽死郭禧这个蔫坏蔫坏的家伙。
但事已至此,他捧着个金饭碗,犯不着和臭石头硬磕。
宦官们坐不住了,他们把李膺杜密等人提到北寺狱亲自审问,然而李膺这人骨头颇硬,头可断,血可流,名声不能臭。
几番严刑拷打,他就是不肯更改口供。
几千名太学生天天堵在北宫门外抗议,为李膺鸣冤。
这群太学生的领头人是南阳名士何颙。
一个极有号召力的年轻人。
事情闹得极大,牵连甚广,照例需要太尉、司徒、司空共同核验案情。
太尉陈蕃拒绝给李膺定罪,跑到刘志面前为党人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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