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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发不敢把手移开了。
随着唇上施加的力道越来越重,手心的热量就跟着往上涨,后背越陷越深,她的思绪也越来越混乱。
下唇被挑逗地轻轻含住吮吻又松开,舌尖相触的时候,舒晚荻觉得她和他像深海里两条失去光明没有视觉的小鱼,孤零零地在广袤无垠的黑暗里寻找同类。
感知到互相存在,小心翼翼地触碰试探,在建立起连接后立马欢欣地、密不可分地勾缠。
他占据了她狭小的口腔,柔软灵巧的舌头将她染指个透彻。
被他堵着唇,口水吞咽艰难,呼吸间肉身挤压着彼此,几乎要嵌入她。
舒晚荻想换气,那人却不给松口的机会。
她只好放下覆在自己双眼上的手,转而缠上他脖颈,想按他后面的腺体示威。
那人却在她主动抱上去的时刻福至心灵般退了出来,给她留了一丝透气的时间,同时偏头换了个角度,很快再度吻上那双唇。
被亲得发晕,脑袋昏昏涨涨,不由得抱紧怀中的身躯。
尧杉顺着肩上的力度将自己压得更低,后来干脆环住她的腰,将她搂抱,双臂越收越紧,想将盈盈的她融进自己身体。
他的占有欲强烈到不堪承受,肋骨传来快被折断的钝痛,舒晚荻不满他的进攻,回避起他纠缠不休的湿吻。
尧杉也意识到了他的越界,缓缓松懈自己施加的束缚,一点点收敛起外露的狂热,给予她定量的自由,却仍旧将她圈在自己的环抱之中,像画地为牢的避魔圈,不容许她踏出自己的存在之外。
被逃开,亲密的行为也不曾停歇。
女孩恩爱过的嘴唇亮晶晶地透着色欲的红,那片艳丽的亮色却看得人眼神晦涩幽深,男人对着那抹水红伸出舌尖舔舐,想把它的润泽粉嫩舔得更均匀更透彻。
从柔软湿润的唇瓣开始黏糊糊地向右偏移,从嘴角吻到脸颊,在最饱满弹性的颊肉上爱不释口地亲来亲去,一直亲一直亲,亲得舒晚荻都羞臊到不行,撇开脸想躲,却被他托着另一侧脸颊固定住,吻的得寸进尺、没完没了。
害的她不得不抬手捂住他的唇,蹙眉嗔怒:“到底是我睡你,还是你睡我啊?”
尧杉愣了一下,虽然这人“面瘫”
做不来什么大表情,但舒晚荻凝视着他的眼睛,总觉得清凌淡漠的它们好像弯了一下,要笑起来似的。
还想细看分辨真伪时,食指一痛,随之看去,却见他启唇轻咬住自己,妖妖地舔了一下,还想将它往里吞含。
舒晚荻顿时慌了神,赶紧把手撤走,生怕他又作弄什么幺蛾子。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钓人的把戏?”
和他平日冷矜含蓄的形象实在是太不符了,纯白的芯子被换成了黄心的,她不由得提出质疑,“是不是背着我看十八禁了?你今天真的好奇怪。”
尧杉摇头,他怎么可能看得进其他人的赤身裸体,会吐的。
“主动一点,就很奇怪吗?”
他牵动嘴角肌肉,勉强拉扯出一个稍显上扬的弧度,眉头却皱着,无奈里夹杂着苦涩,“可你从来不会主动找我。”
他想要她,想要她的怀抱和她的吻,她不赐予,就只能自己争取。
她不喜欢他、不搭理他、还总是推开他。
他得厚着脸皮、壮起胆子,不停地朝她释放信号,低姿态地求她,求她怜惜他,请她帮帮他,疏解胸腔里那团因她而死灰复燃的火苗。
每次想她,心就像燃烧的棉花,爱慕的火势迅速蔓延,却又飞快地烧尽成轻易碾碎的细灰粉末。
灼热滚烫的怒放,想到的却是疏远无情的她,热情被打消,着迷的幻想偃旗息鼓。
他惶恐不安,好怕她又离去,那般洒脱那般释然,将他轻轻拿起又轻轻放下,从不牵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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