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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平西年少时去过长安,确实和几个皇子还有世家子弟见过面。
在他的印象中,皇室子弟都是些身材羸弱贪生怕死之辈,而眼前的秦阙却身姿挺拔精神饱满声如洪钟,见到自己脸上的欣喜之色不似作假。
一时间卫平西有点懵,这就是端王秦阙吗?
看着并不像个酒囊饭袋?
待卫平西行礼之后,秦阙双手扶他起身,情真意切道:“本王来得急,辛苦卫统领接应。
哎呀……”
秦阙的大手重重在卫平西的肩膀上拍了两下,赞美之色溢于言表:“本王先前在凉州卫呆过几年,见到卫统领这般杰出的将领,实在是喜欢得紧。
走走走,秦甲崔昊,进城找最好的酒楼,今日本王做东,和幽州铁骑兄弟们把酒言欢!”
卫平西一听乐了:这端王爷上道啊!
这顿酒宴持续了很长时间,秦甲等部曲轮番上阵各种彩虹屁吹得幽州铁骑的几个将领晕头转向,等喝光了酒楼中的酒水之后,幽州铁骑的将领们烂醉如泥倒在桌子下方不省人事。
秦阙一身都是酒味,部曲们搀扶着他回房时,他口中还叫嚷着“上酒,上酒!”
结果等到了房中,他原本朦胧的眼神中多出了几分清明,见温珣要来搀扶他,秦阙摆摆手:“要吐……”
说着踉跄着扑到了桌边抱着土瓮吐了出来。
见秦阙吐得难受,温珣上前轻轻拍着秦阙的后背,眼神不忍道:“王爷何必如此拼命?往后的时间很长,就算要打探消息,也不必急于一时。”
吐过一轮后,秦阙感觉肠胃中轻松了许多,只是受酒精影响,说话时总有些大舌头:“卫平西这样的武将我经常接触,我知道他们的弱点是什么,和他们结交宜早不宜迟。
武将没有文臣那么多的弯弯绕,喝高了之后想问什么都能问出来。”
秦甲挑选了几个酒量好的部曲,专门围着幽州铁骑的几个将领灌酒,主打一个让他们无从沟通各个击破。
果然,几轮下去,除非口风特别紧的,其他人都大着嗓子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吐了个干净。
眼见秦阙身体开始摇晃,温珣眼疾手快地抱住了他的半身,让他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秦阙的发冠散落下来,乌黑的长发顺着温珣的衣衫铺开,素来强硬的端王爷此时看起来竟有几分脆弱。
秦阙仰面凝视着温珣,眼中似有泪光闪烁。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温珣的面颊,可是就在要触碰到温珣时却又慢慢收回了手。
秦阙轻声道:“琼琅,你又说对了,雹水河上的桥,还真是卫平西捣的。
我们进了别人的地盘,主人家要给我们下马威。”
见秦阙这般,温珣心中酸涩,却不知如何安慰秦阙。
这时就见秦阙闭上眼,不在意道:“他们排斥我很正常,如果是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土皇帝,我也不希望上面来个人对我颐指气使。
再说了,这么多年他们镇守幽州,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不怪他们。”
“你不必担心我,我不是第一次遭遇这些,先前去凉州卫时,我也受过别人的冷脸。”
秦阙的声音越发低沉,“若是我一人倒也无所谓,只是这么多部曲跟着我,他们要安身立命要养家糊口,我不能像在凉州卫那般不争不抢,一心闷着头攒军功了。”
“琼琅,我其实和你一样,不擅长争抢算计。
只是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他们也未必容得下我。”
“琼琅,我要让大家跟着我过好日子,我要让你过好日子……”
温珣竖起耳朵细听,只听见了秦阙比平时稍显粗重的呼吸,再一看秦阙已经睡着了,眼眶下浅浅的青黑越发明显。
长叹一声后,温珣轻轻抚摸着秦阙的额头,修长的手指从散乱的鬓发间穿过:“睡吧,我会和你一起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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