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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珣哭笑不得地将手中的炭笔交给了韩恬:“你在这里守着,我去去就来。”
主公要秀技能,做部下的哪能不给面子呢?
到了夜晚,山间的风就会变得猛烈,站在雹水河南岸的温珣被山风吹得睁不开眼,更别说在黑灯瞎火的对岸找到能射箭的位置了。
秦阙脊背挺直,凝视着对岸,而后侧头问那小将:“是北岸东侧的那棵歪脖子树吗?”
温珣:!
!
!
哪里有歪脖子树?对面不是一片黑吗?!
秦阙转身时,就见温珣面色复杂地盯着自己,端王爷摸了摸鼻梁,软声问道:“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温珣莫名有些心酸:“早知道前些年我就不熬灯苦读了。”
秦阙一愣:“嗯?何出此言?”
温珣悲伤地叹了一口气:“我原以为我只是有轻微近视,现在发现,原来我还有夜盲症。
对岸是什么,我完全看不见。”
温珣忧伤地嘀咕着:“不知道现在做眼保健操,吃胡萝卜能不能补救一些?”
秦阙:……
玩笑归玩笑,秦阙既然主动出手,必定是有几分把握的。
他让秦甲取来了车队中最大的一把弓,这是他从凉州卫带出来的三石弓,对射手的臂力要求比较高,迄今为止能拉开这张弓的人屈指可数。
弓箭的尾部捆扎着麻绳,因为要牵引着人过河,麻绳肯定不能细。
之前的部曲小将们已经试了很多次,战绩最好的也只是堪堪将羽箭射到了对岸的树下,麻绳落在水中浸湿,无疑又给准头增加了难度。
秦阙扎了个马步,深吸一口气举起了长弓,锋利的箭头在火光下折射着寒光,温珣却觉得秦阙眼中的光比箭矢上的光还要亮。
随着秦阙双臂发力,弓弦逐渐弯成了满月。
弓把向着弓弦的方向弯去,温珣听见了弓把中传来了拉扯时的钝响。
就在温珣担心木质的弓把不堪重负时,秦阙眼睛微微眯起,下一瞬,他猛地松开了弓弦。
弓弦瞬间绷直,发出“嘣”
的一声脆响,羽箭破空而出,眨眼间已经消失在了黑暗中。
温珣只来得及看到羽箭后方捆绑着的麻绳“咻”
地起飞,长长的麻绳被山风带起向着对岸飞去。
温珣看不见对岸的情况,但是部曲小将们眼力都不错,静等片刻后,小将们发出了惊天的欢呼声:“射中了!”
“王爷好箭术!”
原本堆成一堆的麻绳此时只剩了最后几圈盘在秦阙脚下,秦阙眼疾手快踩住了麻绳的尾端。
伸手拽了拽麻绳后,麻绳另一端传来了强劲的拉力。
秦阙这才松了一口气,将麻绳交给了等在一边的部曲,而后他对着温珣笑了,眼神中有着不容忽视的骄傲。
温珣眉眼弯弯竖起了拇指:“原来只知王爷鞭法出众,却不知王爷箭术也如此高超,琼琅佩服。”
被温珣夸了的秦阙耳根又红了,他直视着温珣的双眼认真道:“这不算什么,本王还会一些剑法和拳法,你若是有兴趣,等到了幽州,本王教你。”
温珣认真地点点头:“一言为定。”
秦阙的那一只箭解了最难的一关,很快就有部曲顺着麻绳顺利渡过了河,没多久对岸也亮起了火把,部曲们按照先前的方案有条不紊地推进着浮桥建设。
往日到了晚上,除了值守的部曲,其他的人便会早早入睡,可是今夜大家像是不知疲倦似的,一个劲地往上冲。
秦阙也不会让大家白辛苦,他吩咐部曲取出了白面,确保每一个从河上撤下来的部曲都能吃到鲜美的宽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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