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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七七点点头,没错,是她们年家的大哥——年康。
年家在年七七父亲那一辈,一共就两房,她父亲是老大,也就是大房。
当年北方战事吃急,每家每户要出一人去参军打仗。
因为她爹干活手艺好,负担了家里大部分经济来源,所以年家商议合计后决定让老二去参军。
可老二是个贪生怕死的,不敢去打仗,征兵时故意摔断了腿,现在走路都一瘸一拐。
所以年家老大便去参军打仗了,留下刚出月子的幼女和娘亲相依为命。
两人在此之前曾有一子,不过早夭了,所以对来之不易的女儿是十足的疼爱,因幼女出生那日是七月初七,年大走的那日又刚好是女儿足月日,八月初七,便给女儿取了七七这个名字,他承诺等女儿长到七岁之前一定返乡,后来他人是回来了,但因为在北方战场上落下病根旧病复发,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年七七二叔因为腿瘸娶不到媳妇,只能屈就娶了一个比他年长了十来岁带了个儿子的寡妇,也就是那日与她在县衙对簿公堂的二房婶婶。
有了婶子,大房母女的日子越发不好过。
二叔和二婶成亲后又生了一个女儿,名叫年燕儿,比年七七小了一岁,两人一起长大,在婶子的宠惯下,年燕儿性格嚣张跋扈,平日里没少欺负年七七。
二婶带来的哥哥改了年姓,名年康,入了年家祖籍,对年七七还算好,有吃的也会分给她一些。
算上大房早夭的哥哥,还有年康,年七七在年家排行老三,所以也有人管她叫年三娘。
年七七带着年母搬出祖宅后,不想与二房过多往来,但年康成亲的时候她还是回去了一趟,之后许久未见他,后来只听说他跟着别人去外地做生意了。
怎的现在如此颓废,还沾了赌瘾?
“走吧。”
年七七收回视线,叹道人各有命,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年七七带了翠荷去查看自家各个铺子的经营情况。
粮铺生意尚可,里面谷麦齐全,品类丰富。
这些入口的东西,她向来是重重把关,从周遭村落选定的长期合作的地主家运来县里。
其质量比别家的都好,不像别家陈谷掺新谷,满豆掺瘪豆一起卖,价格还都一样,百姓们自然愿意来她这儿买,只是这样利润就稍微低些。
不过年七七并不在乎粮酒铺的利润,这些不过是她积累善名的途经罢了。
当今天下,不仅是当权者要得民心,作为经商者,也要得了民心,才能走得长远。
主仆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粮铺。
“翠荷,张槎最近怎么样了?”
“张先生……”
翠荷有些犹豫地答道,“上个月他从京城回来后就一直郁郁寡欢,也不出门,我给他送吃的,他还发脾气,赶了奴婢走。”
年七七叹了口气。
“走吧,去看看他。”
这段时间她因为忙于盐井挖采一事,没怎么顾及到他。
说到底,张槎也是她的摇钱树,不能太忽视他。
张槎是年家的邻居,他出身贫寒,父母早亡,多年寒窗苦读,屡次名落孙山,这么多年,堪堪中了个秀才。
他爹娘走后,给他留下的积蓄,都拿去赴京赶考了,每次一穷二白的回来,又每次放榜都榜上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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