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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缚白再次看了眼枯骨上粘连的血衣,眸色深谙,抱紧年七七后大步离开了现场。
这是他第二次抱年七七回到年府,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他把人送到了房间,之前并未入年府大门。
赵缚白将她小心地放在床上,还为她盖好了薄被,然后站在床边,盯着年七七看了许久,才留下一句,“好好看着你家娘子,我回衙门处理公事,如果她醒了,第一时间找人去衙门知会我。”
然后走了。
翠荷答应下来,赵缚白走后没多久,年七七就醒了。
她醒来后直接翻身下床,要出门,翠荷拦住她,“娘子要去哪儿?”
“我约了人,时间快到了,来不及了。”
年七七推开她,往外走去。
翠荷要跟着,年七七扭头喝住她:“不要跟着我。”
翠荷有些委屈地停下脚步,娘子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去哪儿都会带着她的。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语气过于严厉,年七七放缓了声音,“我去去就回,你就在府里等我,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我一直在府里睡着。”
说完,她从后门离开了年府。
巳时已过,不知那人是否还在文曲亭等她。
她篡紧了手心,往文曲亭赶去。
在左通河岸中段,坐落着一个雅趣小亭子,七年前它还只是一个小破亭子,一日下雨,途经此处的屠先生进亭中躲雨,年七七路过,把自己手中的伞给了屠先生。
屠先生问她抱在怀里的是什么东西,她进入亭中把黑布摊开,露出里面用竹筒装着的一副画卷。
画卷上是一座烟雨朦胧的县城,恰逢此时雨雾在河中弥漫,十分应景。
屠先生看了,连连惊叹好画好字,问她:“小姑娘,这字画出自你手?”
年七七摇头,说:“是兰君公子给我的,让我替他拿去集市上卖了,只是,无人问津……”
“这等好画,寻常百姓欣赏不来。”
屠先生想了想,转身将画挂在了亭子的红木柱上,用随身携带的一把小刀在两边柱子上分别刻了一句诗。
等他写完,年七七看去,只见一侧柱子上刻的是,‘最是人间烟雨。
’
另一侧,则是‘醉亦人间烟雨。
’
屠先生要离开河阳县的时候,年七七去送他,年母知屠先生收留了不少流浪孤儿,便让年七七把当时那个女人留下的孩子,交给了屠先生带回京城。
其实年七七是想把孩子留在身边的,但年母是个传统的女人,母女俩一个丧夫没两年,一个是快满十一岁的女童,留下孩子,旁人指指点点,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而且母女俩生活窘迫,实在是供养不了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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