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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棠年纪很是稚嫩,约莫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不过周稚宁也是少年为官,两个人站在一起,左晓棠看上去居然被周稚宁还要年长。
“给周大人请安。”
左晓棠跪下来认真地行礼。
左喻看见自家弟弟行礼没什么大错儿,便笑一笑,悄悄地退了出去,要去回春楼掌柜的哪儿结账。
周稚宁以为左晓棠会顺他哥哥的意,与她东扯西赶地聊会儿,谁知左晓棠自从坐下以后就一言不发地低着头,这倒叫周稚宁有些意外。
不过既然左晓棠没得说,周稚宁自然也乐的闭嘴,干脆也是闭口不言,慢慢地喝自己的茶。
就这么喝完了三盏茶,左晓棠倒是先坐不住了。
左晓棠看向周稚宁,轻声说:“周大人,草民听说您是清官儿。”
周稚宁略一挑眉:“你想要说什么?”
“草民是有些志向在读书上的,只是家中不好,出身商贾,按照咱们大明的律不许应考,所以只敢在底下多读些书聊以消遣。”
左晓棠看起来跟个闷葫芦一样,说话的时候声音也是低低的,“书里面有这样的话,叫官儿应该予百姓,而不是从百姓手里面夺。”
周稚宁闻言忍不住笑了:“你觉得本官找商贾要银子的做法不对?”
“第一,商贾也是百姓。”
左晓棠抿了抿唇,“草民听说光是周老板就给了大人有近十万两银子,其余商会诸位也是只见多,不减少。
就连草民的兄长,现下也要给大人您上贡了。
第二,您只管着拿,却不知道商老板那些人在背后仗着您的微风四处耀武扬威。
楼上的李老板就是,以为自己捐了钱就是为朝廷办事,所以口头心头时刻不忘。
而我们这样没有门路的人家,就会被这些人欺负。”
周稚宁沉吟了一下,问:“所以你觉得你兄长其实无力承担辽东县的棉衣,但为了搭上本官这条线,于是忍气吞声地和本官做赔本买卖。”
左晓棠嘴唇嗫喏了两下,最后还是点点头:“对。”
周稚宁便抬起头来左右寻找了一番左喻的影子,却在回春楼的掌柜的处看见,左喻正和一个矮胖、一个瘦长的男人使劲儿地往掌柜的处挤。
与此同时挤过去的,还有另外的一群人。
个个都捧着银子,似乎是要结账。
诚然,似乎就连左喻本人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在使银子的地方他毫不吝啬。
“好,左晓棠,本官且问你,你是一直在书斋中读书吗?可曾随你的兄长管管商贾上的事情。”
周稚宁问。
左晓棠摇摇头:“回大人的话,草民家中兄弟颇多。
有大哥打理布庄,二哥掌管酒楼,三哥主理钱庄。
因为大哥特许草民不必插手生意,随心而为就好,所以草民不曾打理过生意上的事情。”
“难怪你有说这话的勇气,不是读书人,怕没这气量。”
周稚宁一笑。
古往今来,最没有骨气的是读书人,但最有骨气的其实也是读书人。
正是因为从小到大一直埋在旧纸堆里,才会养成一副思慕古代贤人舍身取义的性子,以至于不怕权贵,不畏官府,敢说敢为。
“可是大人也是读书人,甚至还是状元。”
左晓棠抬起头来看周稚宁,稚嫩的脸庞上,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格外引人注目,十分清澈,也有几分一路闯到底的倔强。
“既然你这样说,那你近日可以跟在本官身边,多看看,再来说说本官是不是真的成了只是往商贾手里面掏钱的官儿。”
周稚宁笑道:“另外,你兄长那边,本官是不会叫他吃亏的。
本官会给他相应的银子,也会有一份儿县债。
你且再往后看一看。
至于商老板之流仗着朝廷的关系耀武扬威……左晓棠,你该知道,本官与朝廷都不是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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