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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周大人给咱们的东西肯定都是最好的,咱们都相信周大人。”
“对,周大人对咱们不薄,县债肯定是好东西。”
……
周稚宁闻言不由以拳抵唇轻咳了一下。
难怪人一旦当上官儿就容易迷失自我呢,原来每个官儿的手底下都有一群不分青红皂白,两眼一睁就是拍马屁的小喽啰们。
*
借助乌雅族的族人们演了一出大戏,把县债给推广了出去,周稚宁便打道回府。
这其中自然又少不得一顿走,师傅们有了经验在先,都有赖徒弟或背或搀扶,就是坚持走路的,走的累了也在一边和徒弟聊聊天以解疲惫。
这么一天两趟的下来,就是再内敛沉默的师傅,也不得不和徒弟说上两三句话。
这口子一打开,往后的交情也好攀了。
当然,周稚宁也不会白白的等着李春华、左喻他们做好了棉衣再动工。
她叫上魏熊一块儿将领回来的棉衣发给各家农户,便叫领了棉衣的跟着县衙走,有一个算一个,组成了二十几个耕地小组,从辽东县东边的第一块儿农田开始,全力抢播麦种。
“乡亲们。”
周稚宁披着赵淮徽留给她的披风站在田埂上,高声对着百姓们喊道,“只有今年种好了麦子,来年才会有一个好的收成。
来年的收成好了,后年大家才能过上更安心的日子!”
话音落下,田里也传来了对周稚宁的回应:“大人说得对!”
“大家伙儿,努力加油干!”
乡亲们的热情都很高涨,只是天寒手冷,雪落在田里化成了水,也容易是的泥土泥泞,道路难行。
所以大家种的时候还是有些吃力。
特别是北方的天空黑的又早,才抢种了不到两个时辰,天就快黑的看不见手了。
为着不叫乡亲们摸着蛇挨咬,周稚宁便叫魏熊将大家带了回去,约定明日再继续。
“县衙里的厨娘们做好晚膳了吗?”
周稚宁一边走路一边问。
茗烟跟在身后打伞,道:“回主子的话,咱们刚从回春楼回来之后,奴才就跟县衙里的厨娘说过了。
只是为着大家能吃口热乎的,这晚膳不能做太早。
但是咱们人又多,奴才估摸着这会儿还没能做完呢。”
“唉,还是缺人手啊。”
周稚宁皱着眉头,“实在不行,茗烟,赶明儿你和魏熊也一块去帮忙,只叫岳中旗在上边儿看着。”
“我?”
茗烟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奴才虽然也是出身在村儿里,可这种地的手艺老早就还给奴才的老子娘了。
现在这一时半会的,可还真记不起来。
再说那魏熊,他那可是山匪出身,干的惯的都是打家劫舍的买卖,这就更不会种了。”
周稚宁裹着披风不说话,心里想着还要去哪儿拉些人头回来。
不过刚回了县衙,周稚宁就发现今日的县衙和往日的不太一样,来这里喝汤的百姓们似乎比以往更多了,还有人挤在里头围着一个人。
见到周稚宁过来,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周大人回来了!”
所有人齐刷刷转过头来看向周稚宁,然后人群中间默默地让开了一条路。
路的尽头,站着一脸苍白的张班头,搀扶着张班头的姜嫂子,以及笑容满面的刘师爷。
“班头!”
周稚宁也是惊喜地走过去,“伤筋动骨还一百天呢,你怎么这么快就来县衙了?也不说在家中多修养几天。”
张班头咳嗽了两声,笑道:“小人在家里躺一天,就白吃县衙一日的米钱,小人的心里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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