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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梦,所以没关系的。
“呜嗯…主人,求您快插进来吧…求您临幸您的奴隶…”
男人的脸贴了上来,凑向雪白无暇的粉靥,吻住了黎倾涵的柔嫩樱唇。
——没关系的。
咕啾…咕啾…
肥厚的舌头撬开贝齿,包裹住少女小巧的香舌,哪怕她逃入口腔的最深处也不依不饶地追击,肆无忌惮地舔弄,吮吸、品尝着她香甜的津液。
用自己的唾液浊染她温热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直至沉积的浊物沁于少女纯洁的喉穴,随着“咕啾”
一声被少女吞吐鹅颈咽下。
淫靡的水声从唇缝逸散,又清晰地汇聚于娇俏少女的耳畔。
——我是主人的奴隶,所以没关系的。
与此同时,男人环住少女玉脊的手臂交叉,穿过她的腋下,反手握住少女娇俏的乳鸽作为发力点,如她所愿地边揉搓白腻的奶脂边凶猛地耸动熊腰,狂暴的抽插着她稚嫩的膣腔。
“唔唔唔…呜呜…呜嗯…”
全部身心都被掌握在男人怀中,就连发出喘息都难以做到。
被男性浑厚的荷尔蒙所俘获,当做肉棒套子一样蛮横地使用,这样屈辱的体位却让黎倾涵由衷地感觉到欣喜,灵魂仿佛都要地臣服在那性具之下。
“唔呜呜呜唔!
——”
雪躯被骤然按倒在桌上,冰冷的桌肚和火热的娇躯接触的一瞬间,窄小的膣穴再度缩紧,刺激得周江平越发兴奋,粗硬的阳具打桩机般在少女娇嫩的宫室冲刺,撞得少女娇嫩的臀肉越发肿胀。
无法逃脱,无法反抗,淫媚的肉体被牢牢禁锢着,只能任由无匹的快感随着交媾冲击着已然狂乱,如一叶翻涌在暴风雨中的小舟的意识。
漫长的一吻终于随着两人唇角拉起淫亵的长长银丝宣告终止,接近窒息的通红娇靥堪堪摄入了一点赖以生存的氧气,檀口便遵从着本能吐出一串淫语。
“咿、呀哈!
…主人干得…哈啊…黎奴好爽…咿?咿!
!
!
…不行了…要高潮了…咿啊啊啊!”
搅动淫媚膣室的器具再一次加快了蠕动的速度,翘乳翻飞,雪臀添浪。
浊白的精浆随着男人粗暴的撞击直接灌入了黎倾涵的娇嫩子宫,烧灼着从未有人到达的柔软。
滚烫的异物霎时熔断了少女最后的理智,伴随着连绵不断的妩媚绝叫,被男人臂弯托住的白丝玉腿如被折起的蝴蝶结,不似人形地猛剪住男人的躯体,带动她淫媚的雪躯在男人最后的冲刺中痉挛着蜷成弓形,螓首拼命后仰亦无法承受那蚀骨般的快感,一双流盼的美目怔怔,失神地注视着虚空。
半晌。
“就让我们在现实中再会吧,我的催眠师小姐。”
挥手拂去了二人身上污浊,周江平故作绅士地俯身行礼,像臣子一样躬身后退半步,身影消散成满天的星点。
所以他也没有发现,黎倾涵迷蒙眼神中忽然闪过的一点清明。
……
第四日,周江平如约来到诊所。
“黎医生已经在诊疗室里等你了。”
前台的护士好意提醒道。
“嗯,我这就去见她。”
周江平回以善意的一笑。
“疗效真有这么好吗,下次放假我也去试试。”
待他走远之后,前台传出了小声的嘟囔。
“呵呵,我们还会有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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