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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见识过那间药厂之后,沈河就没有让泉冶再回到茶园去,在不远的村落里给他单独弄了间小房子独居。
这地方昼夜分明,民风淳朴,每到夜里还能听见草地里的青蛙叫。
泉冶刚来的时候还能下意识的算算日子,等过了两三天之后,他彻底失去了记录的欲望,只能盯着太阳单纯的分辨日出和日落。
栾辉倒是彻底融入了,虽然语言不通,可是凭他一堵墙似得肌肉,成为了大爷大娘们最好的苦力,今天帮大爷搬柴,明天帮阿姨挑水,偶尔还有小姑娘教他方言,过得还挺滋润。
沈河来找泉冶那天是下午。
他的身上带着一股浓郁的‘药味’,多半是从药厂那边过来的。
泉冶站在一边调侃道:“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沈河跑过来在火堆上烤了烤手:“太久不回来了,处理的事太多,今晚上带你去个好地方。”
泉冶挑眉:“能喝酒还是有八块腹肌的男模给我摸摸?”
沈河笑笑告诉他:“都有,晚上让栾辉带你去。”
穷乡僻壤的地界,泉冶没指望这里面能有什么纸醉金迷的夜场可玩。
那地方离住所有点远,差不多要十几公里,栾辉骑着滑稽的小摩托将人带到了目的地。
七八个各不相连的大帐篷房,离着两米开外就能听到里面的喧嚣和叫卖声,仔细分辨大概里面的声音不止是来自一种国家的语言。
泉冶本以为里面充其量就是个低俗的夜场,再不济有两张优质的赌桌,再加上推杯换盏的饭局,仅此而已,可他没想到,里面的确有金钱活动,但是赌注不是筹码,而是台上的人。
台上的人年纪都不大,怯生生的缩成一团,一张张雌雄难辨的漂亮脸蛋。
赌桌上的人依次加码,人命在这里仿佛成了最不值钱的东西,甚至够不上他们手中的一只雪茄。
泉冶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在最里面的那张桌子上找到了沈河。
沈河那张桌子上一共有六个人,黄头发黑头发还有白发的,三男三女。
坐在最中央的那位黑头发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泉冶的打扮,又用蹩脚的中文询问沈河:“他,多少钱?”
“钱你妈……”
泉冶这辈子没受过这种侮辱,怒火中烧,立刻操起一边喝了一半的酒瓶,沈河连忙拦住他,不怒反笑的安抚他松开手里的东西。
“他不是做那行的。”
沈河笑笑和桌上的人解释道:“还没来得及和大家介绍,这是泉冶,以后我在这边的业务往来,可能都要靠他了。”
“……”
告别了那一桌阴阳怪气的人,泉冶坐在一边喝闷酒,台上的人换来换去,台下的人逐渐加码。
这些人都丧失了作为人的本性,廉价的玩弄着同类。
沈河那边的纸牌游戏结束了一轮,他走过来坐在泉冶身边,指了指台上那个漂亮男孩。
“哥,如果你上去,下面出价会更高。”
泉冶忍住想要用酒杯敲碎对方脑袋的欲望,红着脸饮下一杯,借着醉意玩笑着告诉沈河:“你上去的话,比我还值钱呢……草。”
沈河低头笑笑,他又推给泉冶一杯酒。
泉冶盯着那杯酒问道:“你不是说要走么,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沈河拄着下巴看着台上的人笑道:“环岛那边的人已经入境了,倒是也不急,晾他们几天再说,而且我改变主意了,我突然觉得,你好像比较适合留在这儿,不如留下来帮我打理缅D这边的生意吧……待遇上不会比在环岛差的。”
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泉冶转身离开了这个恶臭的地方。
看来自己答应庄杨的的确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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