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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琨把看到一半的剧本展示给韩三坪,就见书页画着一张素描,一群欢声笑语的简笔小人身后,是两个大大的烟囱。
那两个冒着滚滚黑烟的烟囱,就像比萨斜塔一样歪斜,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如同泰山压顶一般倒下来。
下面的人并非对此茫然不知,细看的话,就能现有好几个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烟筒的方向,但他们却完全没有要逃开的意思,依旧在那里笑闹着。
单看这幅图,可没办法理解具体的含义,而韩三坪也懒得猜谜,直接问道:“里面讲的什么?”
“是九十年代,一群落魄又乐观的东北工人,为了帮助兄弟争夺女儿的抚养权,上演了各种荒诞搞笑的故事。”
韩三坪一下子就明白了,但沉默片刻后,他却给出了不一样的评价:“当时确实生了很多悲剧,但他们所失去的,其实是那个时代绝大多数普通人从来都不曾拥有过的东西。”
“啥意思?”
徐琨正沉浸在那种欢笑中透着悲凉的氛围当中,冷不丁听韩三坪唱反调,一时都没能反应过来。
韩三坪解释道:“那时候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了,如果再拖下去,只会让更多老百姓,跟着他们去吃更多的苦。”
这话……
你不能说它没道理,但有点过于宏大叙事了,尤其是从韩三坪这样身份的人嘴里说出来,更是叫人觉得别扭。
韩三坪紧接着又道:“这种剧本搞得好,拿奖应该不难,但想要票房大卖基本是不太可能的,就算是最能感同身受的东北人,估计也不会愿意跑去电影院里揭自己的伤疤。”
这倒是真的。
虽然《钢的琴》是包裹在荒诞戏剧外壳下的悲剧,但它的悲剧的内核时时刻刻都在凸显着,让你压根无法忽略那种水面之下的悲凉底色。
这种电影谁都会承认是好电影,但却注定叫好不叫座。
“那就放在网上呗。”
徐琨郑重的把剧本收起来:“正好乐视的文艺片专区最近也算是小有名气。”
韩三坪见状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招呼着徐琨到了外面,安排了个司机开着徐琨的奔驰跟在后面,两人则坐进了中影董事长的公务车,在后座一路闲聊。
期间自然免不了提到《梅兰芳》的落魄,以及冯晓刚重回冯氏喜剧后的风光。
最后韩三坪定调道:“文艺片注定是小众,等到这一波院线扩张完成,差距还会进一步拉大,陈恺歌先前的戏虽然不叫好,但起码拿到了还不错的票房,希望他这次能迷途知返,别再死磕什么文艺片了。”
“但通过拿奖出名,也是很多年轻导演成名的最佳捷径。”
徐琨以前是不会和韩三坪唱反调的,但现在他成了青导协会长,有些东西就不好再人云亦云了。
除了一些小成本喜剧片之外,青导协能接触到的基本都是文艺故事片,所以徐琨既不能让贾章科把路带歪,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的排斥文艺片、文艺导演。
韩三坪认真看了徐琨一眼,笑了笑再次岔开话题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弯弯?”
“28号我要参加阿里的年会,等年会结束就连夜飞到弯弯。”
“这么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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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三坪有些惊讶,这届金马奖因为存在一定争议,比以往推迟了一天,改成了29号晚上举行,也就是说徐琨是准备颁奖礼当天赶过去。
而通常有入围提名的明星,都会提前个两三天过去搞搞交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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