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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好说歹说,江黎声才勉强信它一回。
天杀的,她现在每天干的比驴多,每天活又不想活;死又死不了的,要是系统敢克扣她辛苦钱,她就和这个狗世界拼了!
!
!
霍白在那场宴会中晕晕乎乎地被带回了家。
他具体已记不清是怎么回去的,隐约看到了霍砚的脸,那一刻整个包厢噤若寒蝉。
可是小叔怎么会出现在云光?
霍白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实,一经起身,后腰传来的疼痛让他倒吸口凉气,记忆瞬间倾闸而出。
“靠!
!”
霍白狠狠捶床。
江黎声!
!
绝对是江黎声!
!
!
那个女人竟然敢拿电棍电她?!
!
愤然取代身体的不适,霍白当即起身,随便找了身衣服套上,一瘸一拐地下楼,准备去找江黎声算账。
然而未等出门就被叫住。
“霍白。”
后背陡然一僵。
霍白转身,看到霍砚坐在客厅沙发前,眸光冷生生地。
他旁边是家庭医生和管家,管家不住用眼神示意着什么。
霍白心里一个咯噔,欲走,保镖从门后窜出挡住了去路。
“过来。”
霍白头皮发麻,还是老老实实走了过去。
霍砚面前的矮几上放着几瓶干红和未开封的威士忌,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喉结一滚,故作轻松地关切着,“小叔,清早喝酒不好吧。”
霍砚笑了:“原来你也知道喝酒不好。”
霍白自知理亏,不吭声。
霍砚微一摆手:“罗叔,把酒满上。”
管家犹豫:“先生……”
他语气加重,不容置喙:“满上。”
管家无奈叹气,挑选了度数微轻的红酒倒入玻璃杯。
酒水在杯中摇曳,霍砚表情极淡,甚至称得上冷漠,略微反光的镜片倒映出霍白此刻困惑的神情。
他说:“喝吧。”
“?”
霍白一脸不解,“不是,大早上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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