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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知昭是被亲醒的。
朦胧之中,额上被一个个细细密密的吻爱抚着,温热的鼻息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扫过。
不久前,在马斯科卡的那个清晨,她也是这样被包裹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醒来,只是那天不得不匆匆起床,来不及细细感受那个怀抱。
薄薄的眼皮在微微颤动,她不舍得睁开眼,贪恋这种感觉,想一直像这样贴着那令人安心的胸膛躺下去,在梦醒之前。
不过任子铮应该是察觉到了她的苏醒,那些吻便也开始逐步向下……
“宝宝醒了。”
轻柔的吻来到了她的颈间,辗转流连,酥酥麻麻的。
任知昭痒得难耐,没能装多久便不得不睁开了双眼,对上近在眼前的俊朗面庞。
“早。”
他说,抱着她的双臂紧了紧,“睡得好吗?”
“嗯……”
嗓子眼像是被糊住了,她艰难地出声,刚想动一下,四肢却像是弃她而去了一样,根本使不上劲儿,关节也酸爽至极。
于是,她被他抱了起来,抱去小便,抱去洗漱,又抱进了被他放满了热水的浴缸,那里面还放了些茉莉马鞭草的浴盐,很好闻。
昨晚任知昭精疲力竭,也顾不上清洗,直接就睡了过去。
所以,当肌肤浸入那好闻的热水,她瞬间就舒坦了,全身都放松下来,美美地沉了下去。
“泡个澡会好受一些。”
任子铮收拾好自己,也跟着坐了进来,将她整个人环在了胸前。
那一刻,真是惬意到不真实。
后背贴着他结实的前胸,身体被他的爱意,他踏实的怀抱包裹着,一点点溶解在这温水里。
唯一让她认清现实的,是他双腿之间,抵着自己的硬物。
那个不识趣的玩意儿,毫不知浪漫为何物,粗蛮抵上了她的臀肉。
那是晨间的正常生理现象,任知昭知道,不过还是心下一痒,脸微泛了红撇过头去。
任子铮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两人都已经这样了,但他好像还未能完全适应妹妹愿意与自己亲密这件事。
他于是稍稍挪开了下身,不让自己那玩意儿没礼貌地怼着她,然后扶着她的脑袋靠在了自己的肩头,顺着她的胳膊按摩了一会儿,又在掌心挤了些沐浴露,在她的身上轻摩着揉搓开,揉过她的脖颈,肩背,绕过了她的胸乳,来到腰间,一双有力的手按住她的腰窝,一下一下地按压,将她的酸麻感都一点点按出去。
“也没干什么啊,累成这样。”
边给她按摩着,他边在她耳边一本正经地轻声道,“还是要加强锻炼啊,锻炼可以让人更持久,也能提高身体的敏感度。”
这还叫没干什么啊?!
任知昭脑袋骤然一热,奈何身子实在被他摸得太舒服,瘫在他怀里,完全不想动弹,连声带都跟着懒了下来,就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毫无攻击性的“呸……”
。
香气缭绕,热气氤氲,她任由他的双手游走过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明明他按得认真,并无挑逗意味,可她的身子却愈发燥热,肌肤触碰过的地方,舞起火星,隐隐燎动她心中的情欲。
好神奇,两个多月前,她刚搬来这里,他对她相敬如宾,搬出条条家规来与她划清界限,守护他的地盘,他的底线。
两个多月后,他与她干柴烈火,水乳交融。
此刻,又像这样将她牢牢抱在怀中,替她按摩擦拭她经历了一夜云雨的身体,在他的浴室里,他的浴缸里,就好像他的那些理智与底线从未存在过一般。
她的神志又开始有些迷糊了,眼皮沉沉地垂下来,缓缓侧头,小声问他:“哥,你不嫌我脏了吗?”
任子铮一愣,手上的动作停止。
片刻后,他用指尖托住她的下巴,低头在她的唇角亲了亲,又亲了亲,亲得极克制,最后移开了双唇,意犹未尽道:“你怎么会脏呢,昭昭,我从来就没有嫌过你……”
说到一半,他停顿想了一下,随即接着道:“除了你吐在我身上的时候,有点过分了。”
不知不觉地,她的身体再次贴上了那被他避开的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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