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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康熙昨日的吩咐,九阿哥就留在马车上,没有骑马去御车左右随行。
小松几个都跑到后边车上,只何玉柱坐在车夫另一侧车沿跟车,随时候着主子们的吩咐。
马车摇晃着,日头出来还变得闷热,九阿哥摇着扇子,看着舒舒歪着有些心疼:“之前没觉得,现下爷才发现,这坐车比骑马还遭罪……”
车厢上垫了厚褥子,也放了躺枕,上头都放了凉席。
不过气温在这里,正是秋老虎的时候,闷热起来,还是叫人十分难熬。
舒舒蔫头蔫脑,想着真要在车上过一个多月,就觉得浑身跟着酸,想了想问道:“爷,还有几天出关?”
“三天,今儿驻密云县城,明日遥亭,后天三岔口,大后天从古北口出关……”
九阿哥想着行程,说着。
舒舒眼睛闪亮,拉着九阿哥的手不说话,只柔柔地看着。
小两口恩恩爱爱过了一个多月了,有些默契。
九阿哥扬了扬眉,带了几分得意:“这时候想起爷了?”
舒舒笑道:“皇上体恤我头一回出门,让爷回来陪我,那爷乐意陪着我一直坐车?”
九阿哥满脸纠结:“从古北口到博洛和屯的路还凑合,过了博洛和屯,路况就寻常,每天多熬一个时辰,也不过最多行进六十里……”
舒舒想要循规蹈矩,缩在车队里做个不起眼的皇子福晋,可是真要坐一个多月的车也太难受。
她想了想,退而求其次道:“实在不行,我就换了衣裳,去车沿上坐着?”
虽说没有遮挡,吃着扬尘,脏了些,可圣驾出巡,前头也是铺沙洒水的,浮尘也能压一压。
只看何玉柱在外头欢欢实实的模样,就晓得比车里坐着舒坦。
九阿哥瞥了她一眼,满脸不赞成:“什么馊主意?暴土扬尘的,半天就成了泥猴,日头还晒……不着急,还有两、三天的功夫,爷帮你想个主意……”
舒舒温顺地点头,面上带了几分感激。
九阿哥理直气壮受了,不知为什么想到了岳父齐锡。
齐锡随扈多次,是出过远门的,自是晓得路上的难熬。
他带了舒舒的马匹过来,是不是就想到这一点?
九阿哥有些不乐意,好像自己又想在了后头。
心中有了指望,时间就快了许多。
少一时,到了中午休息之处。
何玉柱、孙金带着两个小太监忙活了起来,搭起了碳炉烧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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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还放着简单的折叠小桌,几个小马扎。
小棠带着小松,已经将食材都准备好。
炸好的面块,紫菜干料,鸡蛋,还有配面吃的四样小菜,茄鲞、腌苏子叶、腌小鱼干、肉枣,也都装了五寸碟。
眼见着水都要滚开了,十阿哥与十三阿哥还没回来,九阿哥就有些不乐意,吩咐何玉柱:“过去催催,磨蹭什么呢?”
每天起大早,昨晚还折腾……他还指望饭后与舒舒补觉……
何玉柱应了,刚要过去催人,就见不远处人群都跪了下来,等看清楚状况,也麻溜地退避到一边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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