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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焰服帖地向前靠过去,寻找路铮鸣的肩膀,后者却突然后撤一步,连同那只律动的手。
“坐直。”
路铮鸣冷漠地提醒他,一个部位一个部位地纠正,很想看看他为了这扭曲的欲望,能向自己妥协到什么程度。
他不许尹焰低头注视自己为他手淫,也不允许他因承受不住快感而仰头喘息,更不让他发出丝毫叫声,因为他的声音太性感,而自己的意志力太薄弱,稍加撩拨,就忍不住想把他摔倒,揉碎,让整件事失去控制。
他唯恐尹焰如他说过的那样,变得毫无回应,再次把自己冻在半空。
于是他使出自己所有技巧,所有让其他人无法自拔地沦陷、由无数精密动词堆砌的复杂手法,像复仇一样,带着不自知的恨意碾过他所有的弱点。
尹焰的反应也如他预料,像被一根蛛丝悬挂在深渊之上,天堂地狱只在一线之间,掌握在他那只上帝般的手里。
这个想象给路铮鸣一种别样的快感,他觉得自己也和尹焰一样,扭曲了,变态了,不可理喻也无法描述,力与技在暗中角力,表面上却无声无息。
明明在给别人手淫,自己却像对方一样坚硬,一样渴望解脱,他只能让尹焰更加不得解脱。
“想射吗?”
路铮鸣观察着他的反应,故意动得毫无章法。
射精边缘禁不起任何刺激,快感偏偏无法预知,尹焰毫不犹豫地点头——那不仅仅是点头,而是用腰带动整个上半身,又用胸膛带动脖颈,那张潮红的脸在这波浪般的扭摆中扬起又垂下,最后的波澜依旧在眼角,像最后一朵浪花,拍在路铮鸣胸口:
“想……”
路铮鸣有种自作自受的懊恼,他轻轻拍在他睾丸上,尹焰哼吟了一声,又激起路铮鸣的冲动,加深了他的愠怒。
他用整个掌心包覆住整根阴茎上最脆弱的所在,重而缓慢地碾压一圈,尹焰便顾不上他的禁令,颤抖着高叫出声:
“铮鸣……我想射……”
整整两年,尹焰都没这样亲密地叫过他的名字,却在这种荒淫的时刻脱口而出。
路铮鸣愤恨地掐住他,任他百般祈求,也不给他最后的解脱。
待他稍微平静,就再把他推到崩溃边缘,反反复复,把尹焰放在这不上不下的煎熬中炙烤。
他求助地望向路铮鸣,眼中再也没有撩拨与挑逗,那是彻底的崩塌与臣服。
路铮鸣期待的就是这一刻,他想知道终极的高潮到来时,尹焰会不会张开双臂,给自己一个全无隔阂的拥抱。
悬念伴随着他的爆发解开。
路铮鸣盼望的画面始终没有出现。
尹焰脱力地向后坠落,后脑毫无防护,仿佛在用生命赌对方会不会被他降服。
路铮鸣输得毫无尊严,他惊恐地抱住尹焰,跪倒在破碎的画框上,任断茬戳进自己的手背,流出和胸前颜料一样殷红的血。
“你疯了?!”
尹焰只是微笑。
路铮鸣上下检查着他的身体,只有几处细小的擦伤,叠在快要消失的鞭痕上。
“尹焰,我们有必要设一个安全词,我怕我控制不了场面,你会受伤……”
“路铮鸣,你也想玩这种游戏?”
“别转移话题。”
尹焰仍在笑:“好,就‘铮鸣’?”
路铮鸣的心脏又疼了一下,他努力把那带刺的微笑从胸口拔出去:“一点也不好笑,换一个。”
尹焰却把那根刺楔得更深:“那就‘我爱你’?”
“还是‘铮鸣’吧。”
路铮鸣无奈地叹了一声,很想把他扔到那堆框条上。
他完全不知道尹焰在想什么,为什么沉迷于受虐,同时也折磨自己。
尹焰似乎也很困惑,望着路铮鸣那张懊丧的脸,淡淡地问:
“你又图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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