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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人的表情和尹焰一模一样。
路铮鸣又想起自己对他的短暂印象,像冰下的幽魂,只是他的面具太逼真,总让他忘记这个人其实和颜岩一样,从未得到过解脱。
他强作笑颜,想改变气氛:“我记得你跟我说过,这小姑娘不爱聊天,不爱玩,连恋爱都不谈,一门心思地画画。”
尹焰黯然点头:“是。”
“有些话说出来像在开脱,但是……有没有这个可能,以身殉道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外表很弱,实际上她比咱俩都强,都纯粹。”
这些年,路铮鸣背负的罪恶感不比尹焰少,此刻为了让他卸下负担,他故意选择这种看上去不负责任的说法。
他小心地观察着尹焰的表情,继续道:“你把她画得太虚弱了,这不像她,倒像你自己。
你画的其实是你自己,你的罪恶感,你的无力和绝望。”
尹焰沉默良久,问:“如果是你呢?你怎么画?”
“如果是我画,这幅画应该是红色的。”
“红色……”
尹焰想到他在路铮鸣画室里见到的那一张,红色的深渊,想要吞噬一切,也像在酝酿着爆发。
“不是红色,就是金黄色的。
像太阳,也像那首诗:从地下喷出的,火山一样不计后果的她自己,和多余的活命的时间。”
①
尹焰扬起声音:“这是你自己的投射!”
路铮鸣拍拍他的背,直到他们的情绪都平复下来。
“所以,我们都没法替一个已经去世了的颜岩画她自己。”
他说,“我们不是在给她交代,而是在弥补自己,好像画完这样一张画,用它获得了荣誉,就能使死者得到安慰。
这也是你画不下去的原因,因为死者再也不会回来,也不会对你说,她原谅你。”
“在我看来,”
路铮鸣双手握着他的肩,花了不短的时间,才下决定把下半句说出来,“你不是在赎罪,而是在给她陪葬。”
“路铮鸣!”
“你得走出来。”
那场谈话几乎是不欢而散,尹焰没有下逐客令,但他一言不发,也不回应路铮鸣的道歉和解释,路铮鸣只好离开,给彼此留下缓冲的空间。
路铮鸣又陷入低谷。
暑假即将结束,他也没画完一张完整的画,那些玻璃上的新创作,他同样没兴趣开始,不由自嘲受了尹焰的传染。
岂止是传染,他最近一段时间的创作几乎完全受他影响,简直像1888年的梵·高——怀着对高更的期待,他画下一生中最明亮的作品,而高更的离去,又使他陷入无法挽救的疯狂——红色的巨画是事情的开始,玻璃上的空间绘画又是一切的延续。
尹焰带来的亢奋还没消散,低落就随之而来。
路铮鸣每天就在这不上不下的无所事事中莫名地消沉,又莫名地躁动。
他必须想办法解脱。
又是一无所获的一天,天色已晚,路铮鸣喝了点酒,在护城河边漫无目的地闲逛。
一切如故,那晚的邂逅仿佛是场幻觉,此后接二连三的事故,把他的生活搅得鸡犬不宁。
路铮鸣本想让晚风吹散胸中的郁闷,不知不觉间,却让更多块垒积满胸腔。
他抽出一支烟,吸了一口就把它抛进护城河,在稀薄的烟气中,他扬手叫了辆出租车,报出一个的地址。
那是个全封闭的小区,安保严格,进出都要通知业主,并且实名登记。
路铮鸣正要去登记,临到保安岗时,又改了主意。
他绕到小区围墙的偏僻处,抓住铁栏杆翻了进去,径直走到一栋楼下。
他在绿化带旁边呆了一会儿,等有人走出单元门,他便趁机进入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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