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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重量压在脆弱的咽喉上,缺氧、耳鸣和眩晕带来一种浅淡的濒死感,尹焰本能地挺身,又重新掌控自由。
他试探了几次,断断续续的窒息就变成奇异的敏感,饥饿的细胞拥抱氧气,整个身体像被激活,所有感官都放大了无数倍。
于是他感受到空气在流动,四周的黑暗像有了实体,抚触他裸露的每一寸皮肤。
他随它一起抱住自己发抖的身躯,发热的皮肤上有一层潮气,粘住手指,给抚摸带来涩滞的阻力。
他不得不更用力,那力道接近路铮鸣的触感,陷入皮肉,像要穿透身体,探进去,在那片幽深的虚空中,抓取什么有形的东西。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也无法探究,因为泛滥的快感已经把他冲得七零八落。
他所有意志都消融在肉体上,随欲望的海流漂浮,他只能祈祷它能把自己推到彼岸,只有这样,他才能避免坠入深渊。
但深渊从不因他的祈祷而仁慈。
尹焰把双腿敞开到极限,床单勒着他脖颈,使他看上去像在猎人手里挣扎的鸟。
他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和血流的声音,眼前是万花筒般的黑色碎片,所有东西都在流动,只有那幅画,凝固在高潮的路铮鸣,像月光一样静止。
他一边慰藉自己,一边向他伸手,床单绷得笔直,又把他拖回画架。
他快要被这两种相反的力量撕碎了,而弥合一切的只有欲望。
可也就是那时,一团黑色的影子在那幅画后面生成,汇聚,凝固成人的形状,缓慢地向前走来。
它径直穿过路铮鸣的画像,黑色的身体像阴影吞没月亮,整个房间里再也没有东西发光。
它停在他面前。
尹焰看不清它的脸,却能感受到它注视自己的目光,那是一种审判的目光。
许多年前,他很惧怕这种目光,因为它代表着不容置疑的正确,和支配一切的权力。
此刻它再度降临,如同一个遥远的噩梦终于找到他的避难所,前来索取他欠下的恐惧。
尹焰开始颤抖,性欲和恐惧引起的战栗如此接近,以至于他无法分辨。
床单留给他的呼吸越来越少,他在越来越剧烈的震颤中,燃烧着最后一点氧气。
他不顾一切地向前,想穿过它,触摸那幅画像,脖子上的绞索越来越紧,提醒他继续接近的代价。
如果就这样死去,他的名字将永远伴着肮脏与丑陋,连同那目光的主人一起被玷污。
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有一种复仇的快慰,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声被窒息扭曲,听上去又像动物的哀嚎。
尹焰眼前发黑,他看不见路铮鸣,但知道他就在那里。
指尖只差一点,死亡也差那么一点。
他双手在空中挥舞,像要撕开那片黑色的影子,也像弥留之人最后的爆发。
有生以来最冰冷的高潮吞没了他。
没有声音,也没有画面,他直接从黑暗跨入光明。
画架摇晃着倒塌,砸在他背上,可他只在乎那幅画。
亚麻油的气味冲进呼吸,把他带回人间。
他抱着坚硬的画框,皮肤被硌出淤青,黏腻的颜料贴在上面,好像路铮鸣那些温存的、没完没了吻。
好像路铮鸣的吻。
在失去意识前,他昏昏沉沉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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