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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宴凉舟不安的状态,沉游川有些无奈地握住了对方死死扯着自己衣服的手:“宴老师,我去给你拿包湿巾,顺便把床搬过来。”
虽说对方好像同意了,但他不可能真的就这样睡到人家床上去。
沉游川很快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方法,就是把两张床合在一起,然后隔着帐子拉住手。
他耐心地轻声解释自己要去开灯、搬床,在反复说了几次之后,害怕又倔强的宴朋友终于松开了手。
沉游川站起身,视线从墙角衣帽架处挂着的运动服上一点而过。
顿了一下后,他很快把湿巾递进宴朋友手里,然后顶着对方紧紧跟随的视线走到门口,打开了屋内的大灯。
变得更明亮的环境似乎给了宴凉舟更多的安全感,在用湿巾擦掉脖子间黏腻的汗意后,觉得清爽许多的他似乎终于缓过神来了。
他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一个人就行。”
沉游川已经把他们两张床之间的床头柜给挪到对面墙边去了。
移走了中间的阻碍,他紧接着再次展现了自己的“巨力”
。
只见他两手抓住床底的支撑架,一抬手,很轻松地就把木架床连着上面的蚊帐给整个端起来了。
他把床轻轻地放下对齐,床脚落地时甚至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沉游川笑着对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宴凉舟说道:“还好是这种架子床,换成其他的我估计就搬不动了。”
不,已经很惊人了。
毕竟小院的床是用实木打的,换做旁人大概很难如此轻描淡写地端过来。
而大多数时候,力量感是可以和安全感挂钩的。
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那些紧紧跟随着想要恐吓他的梦魇大概也会被吓退了吧。
宴凉舟惊慌的心慢慢地安定下来了。
两人重新收拾好躺下,沉游川把手伸出了自己的蚊帐,又一次确认:“真的要牵吗?”
宴凉舟没有说话。
但片刻后,一个微凉又柔软的手掌轻轻地搭在了他的手心里,没多久,那只手动了动,又攥住了他的大拇指。
跟个小朋友似的,感受到手指上的力度,沉游川无声地笑起来。
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刚才一直在屏息。
两人就这样拉着手静静地躺在黑暗里,一时都没有睡着。
半晌,宴凉舟突然开口道:“我一直以为自己的着装习惯是回到宴家后养成的,但好像并不是。”
他断断续续地向沉游川讲起了刚才的梦,说出了那段已经被自己封闭遗忘很久的记忆。
回到宴家后,因为他一路读的都是私立学校,校服都是西服款式,回家时也常被表哥带着参加各种社交活动,所以西装似乎就变成了他从小到大最习惯穿的衣服。
后来有粉丝开玩笑地指出说私下里就没见到过他其他装扮时,他才惊觉他有着这样一个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怪癖。
他企图改变装束,但每每临出门前心底就会感到烦躁不安,还有隐隐的畏惧感,因而总无法成功。
他也试着去分析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最后只想到或许是幼年刚回到宴家时,长辈们总夸赞他行为着装得体,一看就是宴家的孩子。
久而久之,对那时在陌生环境里惶惶不安的他来说,板正的西服好像就变成了一种认可,一个可以支撑他身份的象征。
忠叔在看着他来回折腾之后,也心疼地劝他不必强行改变自己,就这样去吧,或许将来他慢慢地长大之后自然而然地就能释然了。
魏德嘉也宽慰他,说他这样的癖好无伤大雅,对生活影响不大,甚至也不全然是坏处,比如给他的艺人形象增添了一个十分独特的记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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