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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说:“如果你想让青姨早点离开的话,这段时间就老实点,少跟不相关的人见面,更别给娱乐媒体做文章的机会。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话说得直,但秦映夏真不是玻璃心,只是他话里有话是几个意思?
拐着弯说她不老实?说她不检点?
要说接触的异性,谁有他许廷州接触得多啊,怎么有脸在这说她。
说罗洋是不相关的人?
她只是接了一个好久不见的朋友,仅此而已。
说她做事不考虑后果?
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考虑个毛线的后果!
秦映夏眉头皱得很深,她不理解,并且很生气:“你威胁我?”
许廷州却转身走向床的另一侧,漫不经心地说:“没有啊,我们是利益共同体,怎么能叫威胁你呢?”
随后他掀开被子,上了床。
秦映夏很烦许廷州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她气不打一处来,也掀开被子,蹬掉拖鞋上床,将被子盖在身上之后,侧过身朝外,用力将身后的被子扯过来,故意让许廷州没有被子盖。
冻死他,活该。
但是她低估了被子的宽度,许廷州完全不受影响。
依旧被棉被盖得严严实实的许廷州躺在床上,没忍住笑了出来。
——
夕阳西下。
XY的顶层办公室里,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宽大明亮的落地窗前。
许廷州站得笔直,双手插在西装裤兜里,眺望远处鳞次栉比的高楼。
在更远的天边,太阳徐徐下落,染红了半边天际。
韩斯年靠着身后巨大的办公桌沿,环臂慵懒地站着,看着面前那个异常深沉的男人。
他缓缓开口确认:“明天蓝格的会,你参加吗?”
这个会是周一下午会议结束时定下的,那天许廷州参与了全程会议,但并不是以实际投资人与控股人的身份,如果没人特别介绍的话,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他。
闻声,许廷州收回视线,转个身,目光落在韩斯年身上,想起点什么,踱步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身体后仰,抬起右腿,搭在另一条大腿上。
随即他捞起桌上的黑金打火机,拿在手里随意地把玩,阖上眼睛小憩。
他的头微微胀痛,陈奈给他的药是能睡着,但是睡得并不踏实,醒来之后头也会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副作用,还是他对这类药物已经有了抗药性。
过了会儿,他声音喑哑低沉,回答韩斯年的问题:“有事,不参加。”
明天周六,秦映夏她们要去看奶奶,还有她哥和嫂子。
那天送老太太回去的路上,他答应奶奶会好好照顾秦映夏,并且认同她说的,秦映夏是个好姑娘。
所以一起探亲,他怎么可能不在。
韩斯年只是叹口气,什么都没说。
对于许廷州的回答,韩斯年并不意外,跟蓝格的会议以及蓝格的宴请,许廷州都很少到场,可能十次里只有一次是在的。
此时,在另一间办公室里,秦映夏也环着臂倚靠着桌沿,观赏那场绛橘色的日落。
太阳正好落在了对面两栋楼宇之间,活像一颗金黄色咸蛋黄。
秦映夏被眼前这番景象硬控了两秒,掏出手机将此刻定格,快门落下,手机顶部弹出一条消息。
她打开看,是乔冉发来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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