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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珩送完齐太医后就速速回到了厢房,蒋宁显此刻正喂着薛嘉玉喝参汤,他站在床边,张了张嘴巴,似乎是想说什么,良久后才听见他面无表情地说:
“你的事情,文溪已经告诉我们了。
你放心,我们裴家也不是那种非得要靠女子的家世来装点门楣的家族。
之前的事情,还望你不要计较。”
薛嘉玉偏了下头,将目光落在了裴珩身上,如今的她说一句话好似要耗费全身上下所有力气才行,“那兄长可否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文溪安排的?否则怎么会这么巧?”
“其实一开始文溪并没有告诉我所有事情,他只拜托我去查一下覃宏,也就是前任大理寺卿。
我查到覃宏当年离开大理寺的原因后问了一下他,他只说想要查一查十三年前薛家被灭门一案,我觉得此时并不简单,便派人跟踪文溪,这才知道了这些事情。”
裴珩沉思了片刻,“关于这些事情,我也只是知道一些皮毛而已,你若想要知道更多的,就等他处理完陈祺回来后,再亲口问他吧。”
薛嘉玉点点头,没有勉强他,她往下面挪了挪,平躺在温暖的床榻上,“长嫂,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没事的。”
蒋宁显瞥了一眼她肚子上的伤痕,仍觉得触目惊心,她安抚似地拍了拍薛嘉玉的手背,“好,那我和从瑜就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要是有哪儿不舒服,就叫下人们来喊我。”
她的脸上扬起一抹毫无血色的笑容,“知道了,长嫂。”
蒋宁显依旧有些担心,但也怕留在这里会打扰她休息,只好先跟裴珩一块儿回去了。
薛嘉玉躺在床上,顾及到肚子上的伤口,她也不敢随意翻身,生怕一不小心就挤压到了伤口,她在想裴砚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是在金陵的时候吗?那他的局又是什么时候做的?
难怪之前他一直都在劝自己要对他坦诚一些,原来裴砚早就知道了这一切,只是一直都在等她自己说出来。
她刚闭上双眼休息了一会儿,就忽然听见门口传来一声“吱呀”
的声音,屋内安静,门开的声音清晰可闻。
薛嘉玉知道是谁回来了,她睁开眼睛,两手撑着床榻,极为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她后背靠着床头,肚子上的伤口因为方才的动作遭到了挤压,再度传来阵阵疼痛。
裴砚反手将门关上,轻手轻脚地走到床榻前,却见她还没有睡着,“是我把你吵醒了?”
她如今不想和裴砚弯弯绕绕,只想知道所有真相,“文溪,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裴砚坐在床榻上,给她掖好被子,看向薛嘉玉地时候,他的眸中不禁生出一丝愧疚。
他紧紧地握住薛嘉玉冰冷的手心,“抱歉,阿玉,我确实利用了你的报复心理设下了一盘棋局。”
“其实我知道那日你来大理寺根本不是为了来看我,而是为了查薛家案,于是我便渐渐起了疑心,本以为你不会冲动到一人涉险。
直到那日,越褚前来见我,跟我说了你和王榷见面的事情,于是我大约知道了你想怎么做。
陈氏为祸一方,是朝廷的蛀虫,圣上早就想铲除他,但陈氏根基太深,须一次连根拔起,否则便会给了陈氏东山再起的机会。
为了辅佐圣上除去心腹大患,我与圣上做局,让你做棋子,引蛇出洞。”
裴砚抬起右手,用指腹擦了擦她额头上的薄汗,“自安排了这样一盘棋局后,我时常都在后悔,后悔让你一个人涉险,我很怕万一哪一步算错了,就把你的性命赔进去了。
但当我看见你那日负伤回来,我也想不明白你为何迟迟不肯告诉我真相?你在顾忌什么?”
薛嘉玉往左边侧了侧身,将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她的眼眶里噙着眼泪,嗓音中夹杂着哭腔,“我怕告诉你之后,你会劝我不要去招惹陈祺。”
“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做?他杀死了你的家人,你想要向他报仇是情有可原的。”
说着,他用手指拭去薛嘉玉眼角的泪水,可她却哭得更狠了,一滴滴眼泪像是溪流一般,不停地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薛嘉玉的双唇微不可察地颤抖着,她暂且忽略掉了□□上的疼痛,转而横跨着坐在裴砚的大腿上,两只手搂住他的脖子,裴砚不禁往后面缩了一下,生怕碰到她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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