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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嘉玉抿了抿嘴,思来想去还是出声打破了沉默,“大人,敢问你们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裴砚不语,只得陈晟来解释:“我和他从小就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没想到这狗东西年纪大了,脾气也跟着见长了,总喜欢跟我对着干。
在学堂里跟我比学识,在学堂外跟我比才艺,什么都要跟我比一比,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因为觉得我实在太光彩夺目了,所以心里面很是自卑,便处处都想要争。
后来陈家分家,我的祖父搬到了洛阳,但我们的联系倒也没断,偶尔还是会聚一聚。
再然后他如愿当上了少卿,我虽考上了探花,但没入仕,跟他合资在洛阳做生意。”
果然死对头都只是表面争锋相对。
薛嘉玉原本还以为这陈晟是个什么穷凶极恶的好色混蛋呢,现在看来他只是个好色公子。
夜里的洛阳总是刮起阵阵大风,砭人肌骨,薛嘉玉没有大氅可穿,被这冷风吹得瑟瑟发抖,她用力搓了搓手心,企图给自己制造一丁点虚弱的温暖。
一旁的陈晟留意到她在打寒颤,作势要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脱下来,“薛娘子可是觉得冷了?要不披着我的大氅吧?”
她连忙摇了摇头,跟摇拨浪鼓似的,“多谢陈公子,这大氅还是你自己披着吧。”
陈晟松开捏着带子的手,“姓裴的,你不该在此刻展现一下你的风度吗?”
裴砚捡起地上的树枝,拨开前面的草丛,顺带捶一锤前面的路面,以免不小心掉进捕兽坑里面。
“我可不像你,总爱做一些孔雀开屏的事情。”
幸亏周琅的坟墓并未埋在山顶,否则陈晟这位平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贵公子就要累死在半山腰了。
他站在墓碑前,虚情假意地拜了一下,“挖吧。”
陈晟不情不愿地拿起铁锹开始挖土,薛嘉玉习惯了干粗活,安安静静地开始锄土。
可是她才刚挖了几下,手里的铁锹就被裴砚给一把抢夺了过去,他将铁锹插进泥土里,伸手将身上的鹤氅取下来,递给薛嘉玉,“披上,然后去旁边望风。”
她双手接过暖乎乎的大氅,福至心灵道:“谢谢大人。”
薛嘉玉把鹤氅小心翼翼地披在身上,上面还残留着裴砚身上的檀香味,浓郁醇厚,有一种很独特的甜味,闻着让人不觉心中安宁。
一旁的陈晟瞧见这一幕,不禁瘪了瘪嘴巴,把对某位重色轻友的人的气全都报复在了这座坟上面,他扬起铁锹,用力地落在土堆上,默默在心里骂了裴砚一万句。
两人奋力挖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瞧见里面的棺材,陈晟站在土坑旁,将铁锹插进土里,手肘撑着铁锹,“这侯府怎么把坟挖这么深啊?”
裴砚把铁锹丢到一旁,面上冷若冰霜,“废话少说,跳进去。”
“我?”
陈晟用手指无辜地指着自己,“不行。
我数三二一,咱俩一起跳进去。”
他早就习惯陈晟这副鬼模样了,裴砚瞧了眼寂静无声的四周,点了点头,无奈道:“行。”
三。
二。
一。
裴砚确实跟着他一起跳下去了,可是陈晟是个老实人,说是“跳下去”
,他还当真是用跳的,毫不意外地掉在了棺材上面,差点没把他的门牙磕掉。
相反,裴砚则是滑下去的,落地方式比他优雅了不知道多少倍。
陈晟用手揉了揉开始发肿的嘴巴,“裴砚,你可就将就那位小娘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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