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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对崔景天的马穷追不舍,终于在颠簸了一个时辰后追上了她的红马。
崔景天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赶上来了,果真不能小瞧了他,好歹她曾经在长安的时候和女子们打马球还拿到了优胜,一时间好胜心起,一边用鞭子拍打马屁股,一边回头调侃:“哟,裴大人就这么不想让我把秘密说出去啊?”
就在他正准备加速之际,忽然听见薛嘉玉幽幽怨怨地控诉:“大人,你真的别骑这么快了!”
裴砚这才回过头去瞧她,发现她面色惨白,眉头紧皱,单手捂着肚子,看着好似很不舒服。
他连忙吁马停下,语气有些着急,“你怎么了?”
闻言,崔景天也赶忙调转马头,凑到她的面前去看看她怎么了。
薛嘉玉两手抱着肚子,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我癸水来了,小腹疼。”
对于女子的事情,一向无所不能的裴砚忽然间束手无策了,他正想问怎么做才能缓解她的疼痛,崔景天索性翻身下马,将她从裴砚的马上扶了下来。
崔景天拖着她的屁股,将她用力塞了上去,“让她跟着我吧,我毕竟也是女子,更方便照顾她。”
裴砚点点头,“行。”
没了薛嘉玉在马上,他也并未肆意策马奔腾,而是缓慢地跟在红马后面,盯着薛嘉玉的情况。
金羽跟了他好几年了,明面上说是主仆关系,但其实裴砚心中是当他为朋友的,他好奇地凑上去,“郎君,你担心薛娘子,干嘛不把她留在自己马上?还可以为她提供温暖的怀抱,一定能起到抚慰作用。”
裴砚驭马有术,他让马往旁边靠了靠,直接装上了金羽骑的那匹马,“这叫趁人之危,并非君子所为。”
他撇了撇嘴角,小声吐槽:“郎君,你就可劲儿端着吧。”
“你是不是还要多嘴?”
裴砚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黑。
金羽立刻噤声,再也不敢议论。
红马上,薛嘉玉软软地靠在她的怀里,崔景天一手捏着缰绳,一手放到她的小腹上,轻柔地按摩着。
“阿玉,好些了吗?”
薛嘉玉疼得不想说话,只咬紧牙关摇了摇头。
“快到驿站了,再撑一下。”
马儿停在驿站门口,臭屁地晃了晃茂密的红马尾。
驿站占地较宽,足足有四层楼,大堂里小二们端着盘子穿过层层席间,吆喝声此起彼伏,席上的客官觥筹交错。
裴砚先行下马,站在红马旁边,张开双臂,好接住从马背上滑下来的薛嘉玉。
薛嘉玉一下子就跌进了他的怀里,裴砚的胸膛遭到了猛烈的撞击,他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还有些面红耳赤。
但怀里的余温并未持续太久,薛嘉玉意识到自己靠在谁的怀里,就立刻强撑着站直身子,殊不知身后的裴砚此刻面如土色。
她刚想扑到崔景天身边去,手腕就被裴砚强行拉住,他轻轻往后一拉,薛嘉玉就又被扯了回去。
裴砚一言不发地牵着她的手腕,带着她进到驿站办理入住,他把薛嘉玉安顿在床榻上,单膝下跪正要给她脱鞋,可她却慌乱间把双脚给收了回去。
“大人,此举不合乎礼仪。”
“我原以为薛娘子是不顾礼节的人。”
他重新把薛嘉玉的双脚扯了过来,给她脱下鞋子,接着又贴心地给她垫好枕头,薛嘉玉浑身乏力地躺在床榻上,裴砚便把衾被掖得严严实实。
他站在床边,“小娘子的事情,我不懂,一会儿我叫崔景天过来照顾你。
我的厢房就在右边,若遇到什么事了就来找我。”
薛嘉玉疼得脑袋发昏,浑浑噩噩间抓住了他的手腕,“大人,你为什么要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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