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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把玉佩亲自系在你的腰间,而且系得非常牢固,轻轻一扯是断然扯不下来的。
“以后不准取下来还给我了。”
薛嘉玉低头瞧了眼玉佩,“我知道了。”
“那我就出去了,有事就叫下人们帮你做。”
她点点头,速速把裴砚打发走。
薛嘉玉掀起被子一角,灵活地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不远处有火炉烤着,整个房间都温暖得像是春天一样。
她刚掖好被子,准备闭上眼睛睡觉,就听见有一阵很奇怪的“咚咚咚”
声音,薛嘉玉原本以为是听岔了,可是这声音持续了很久,让她难以忽略。
于是,她只好憋着一肚子火气,掀开被子,强迫自己离开温暖松软的床榻,薛嘉玉仔细辨别声音来源,她发现是从窗户这里传来的。
薛嘉玉推开窗户,只见一只短脚的异色鸽子站在窗框上,它的脚边绑了一张信纸。
她神情疑惑地抽出那张信纸,然后将鸽子放飞。
展开信纸,发现这封信是崔景天寄来的,信上说:你为何不提前告诉我你是今日回京?为了让你宽慰我受伤的心灵,明晚酉时我们在平泉楼见面吧,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同你商量。
薛嘉玉叠好信纸,放在妆台上,继而又爬上了床,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心里面忍不住好奇崔景天究竟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同她商量?
她也不禁忧虑陈昭的事情,他和陈晟真的有合作关系吗?以及陈昭身边那个侍卫,他的声音竟与那夜在斜阳山上和王夫人说话的男子一模一样。
不知不觉间,她就酣然睡着。
翌日清晨,薛嘉玉好像是被什么争吵的声音给吵醒的,可是她明明记得今天不是休沐日,所以裴珩定是早早就去上朝了,那裴砚还能跟谁吵起来呢?
裴府的柴房里,此处只有成堆的木柴,墙壁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方窗,可木柴前面却坐着一个被用麻绳五花大绑起来的男子,那男子一边蛄蛹着,想要挣脱麻绳,一边冲着柴房紧锁的门怒吼。
“姓裴的!
你个狗东西!
我替你办事办了那么多年,啥好处都没讨到,还要被你绑在这柴房里面。
你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早知道当年我就不应该放弃做官,去经这破商,我陈晟还真是交友不慎啊!
为了你,我韬光养晦,与那些权贵们斗得尔虞我诈。
可是你!
又是怎么报答我的?姓裴的,你有没有半点良心啊?”
门外,薛嘉玉刚好同拿着钥匙过来的裴砚撞在了一起,她用手指指了指柴房紧闭的门,“你怎么把陈晟给绑过来了?”
裴砚若无其事地拿着钥匙插进锁孔里面,“不是你怀疑他和陈昭有染吗?”
“那也没必要把他绑起来吧。”
他推开大门,里头的陈晟见来者正是刚才骂骂咧咧的“姓裴的狗东西”
,陈晟立刻激动起来,他用两只腿狼狈地往前面挪,接着伸出一条腿狠狠踹了裴砚一脚,就像是一条疯狗在咬人一般。
“陈晟,你再踢我一脚,我就把你的腿也给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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