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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得,那孩子就是她们和哪个姘头生的!”
兄弟俩凑在一起津津有味地畅想了一番“两个□□的风流韵事”
,孙三伸出粗糙厚实的食指挖了挖鼻孔,用路边的草蹭了蹭后,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可不是!
所以啊,咱们今晚去,没准儿正合了她们的心思呢!”
“到时候,咱哥俩,嘿嘿,一人一个,正好!”
双眼浑浊到仿若灌进去了几大坛子黄汤,他有些不舍地咂咂嘴,却还是大义凛然拍拍胸:“六哥放心,一会儿问清楚了哪个是没被人碰过的,就给你了!”
“弟弟捡另一个!”
满意地抬起还沾着鼻涕的手,钱六拍拍孙三那两块蔽体破布遮不住的肩头,安慰道:“你也别觉得老哥哥我占了便宜——生过孩子的女人,肯定还更能生呢!”
“回头啊,没准咱们兄弟两个,还是你先当上了爹!”
对视一眼,两人都难掩兴奋地笑了起来,即使有意压低了声音,却还是惊起了林中一片鸦声。
颇感晦气地捡了颗石头丢乌鸦,两兄弟又不约而同纷纷开始在地上找粗一点的树枝——虽然嘴上和兄弟吹牛皮说那俩女人一看自己定然就会饥渴难耐地从了,但其实他俩都心知肚明,他俩真要是那种人物,哪至于三四十了还没个婆娘,平常更是被村子里的女人们绕着走,就连爬寡妇墙都得被人家拿石头打下去。
是以,眼瞧着马上就要到了神庙门口,他们赶忙开始找起了能敲昏女人的粗树枝。
他们能欺负的,也就是这无亲无故的孤身外村女人了。
然而就在兄弟俩难得勤劳地做事时,一道充满好奇的声音忽而从头顶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谁?谁?!”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坏了本就有些做贼心虚的二人,颤抖着问了一句后,钱六一个跨步躲到孙三身后,而孙三则是迅速双手抱头蹲下身子,将钱六暴露了个明明白白。
钱六:“……”
僵直站在孙三身后,纵然恨不得抬起腿一脚给他踹个狗吃屎,钱六还是被吓得一动不动。
那道声音着实太过诡异了,混着深山老林里的幽冷之气,从脑后飘飘摇摇传来,听上去嗓音还那么稚嫩,语气还那么童真……
就、就好像不谙世事的山中妖魅,兴致勃勃地要用天真又残忍的方式惩罚胆敢冒犯它的人类。
被自己的种种联想吓得腿软到开始抽起筋来,钱六欲哭无泪地在原地战栗,就算又冻得想打喷嚏也极力忍住,只盼望那鬼魅对一动不动的自己失去了兴趣,尽快离开。
可他的希望落空了,那道声音从脑后转移到了头顶前方,说的倒还是一样的话:“你们在干什么?”
“神仙在上!
我等没有冒犯之意啊!”
被那存在极快的转移速度惊骇得再也站不住,钱六腿一软就跪到了地上,他向来不太灵光的大脑却在这电光火石间灵光一闪,顺势以五体投地的姿势拜了下去:“求您了!
放过我吧!
我给您磕头了!
我上有老下有小,真不能出事啊!”
又攒足劲儿狠狠推了一把身前的孙三,他半点儿没有愧疚地卖了自己这个狐朋狗友:“您瞧瞧!
他比我肉多!
要吃吃他!”
“谁要吃你了?”
那稚嫩的嗓音再次响起,只是这次透着明晃晃的嫌弃,“我可看到了,你脏兮兮的,手上还沾着大鼻涕呢!”
被钱六大力推倒的孙三狼狈趴倒在地后,先是不可思议地扭头看了眼这卖朋友的混蛋,旋即恨恨一咬牙,转脑袋就当机立断跪在地上狠狠磕头:“您吃他!
我肉臭!
三个月没下河洗过澡了!
蚊子都嫌丑不来叮的!”
“他一个月前才洗过澡!
比我好吃!”
他可听出来了,这位神仙爱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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