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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
薛陵钰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该先将害柳娘的罪魁祸首给抓来问话才是。
来人,去户部谢侍郎府上将宁氏抓来审问。”
“等等!”
谢欢站起身,眼睛紧紧的盯着柳娘,咄咄逼人道:“你指认宁氏有何证据?你二人有何恩怨?莫要为了一时之私胡编乱造!”
柳娘从怀里拿出一只翡翠耳坠子,抽抽噎噎道:“这是宁姨娘动手时,民妇扯下来的耳坠,此事千真万确,民妇并未说谎。”
底下的捕快将柳娘的耳坠子呈给谢欢查看,只这么一眼,谢欢便认了出来,这是谢如敛三年前送给宁玉淑的坠子,当时宁玉淑爱不释手,日日戴着,谢欢还曾打趣过。
脑中思绪轰然炸开,谢欢跌坐在椅上。
眼神落在薛陵钰温润公子般的脸上,谢欢喉咙滚动,轻轻闭了闭眼。
要说宁玉淑杀人谢欢不太信,但是柳娘应该当真跟宁玉淑脱不开关系,毕竟薛陵钰即便再想找茬,也不可能无的放矢。
指甲将掌心掐出几个血印,谢欢不明白他娘遇到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跟他说,现下被薛陵钰抓到把柄,却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捕快抓人去了,薛陵钰换了个舒坦的坐姿,眯了眯眼,忽然道:“是了,户部侍郎府的宁姨娘听起来有些熟悉,谢大人,你可知道是谁。”
知晓薛陵钰明知故问,谢欢也只能实话实说道:“此人,乃是下官生母。”
“啊,那谢大人岂不是不能审问此事了?”
薛陵钰可惜的摇了摇头,抬手朝着身后的捕快吩咐道:“此事还涉及到朝廷命官,且去将秦霍秦大人请来审理,其他人本王不放心。”
他指尖轻点,意味深长道:“毕竟一会儿柳娘要交代的事,更加令人惊奇。”
捕快听从薛陵钰的话去找秦霍,谢欢手里的汗却是出的愈发多了。
柳娘还要说什么事?
谢欢下意识觉得应当跟他有关,薛陵钰的目的根本不可能是宁玉淑,他这么大张旗鼓的找了人来指认他娘,最后的目标肯定是自己。
他不禁又看了看柳娘,能让他娘出府相邀……
脑子里蹦出一个可能性,谢欢的后背瞬间被汗浸湿。
不、不可能……
他娘不是说那接生婆子当年拿了银子便离开了京城吗?
难道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又回来了?
谢欢心里中焦急,但是面上却尽力克制着,尘埃落定前他都不可能在薛陵钰面前示弱。
秦霍来得很快,看着鸦雀无声的公堂,他顿了顿,面上毫无波动的朝着薛陵钰行礼道:“谨王殿下,不知何事需要本官协助?”
薛陵钰将柳娘的话简单说了一下,朝着谢欢道:“谢大人,既然秦大人来了,你且让位吧。”
谢欢抿唇,站起身将位置让给秦霍,堂上并无其他可坐的地方,他便想要去底下站着。
“谢大人的亲人既与此桩案件有关,那谢大人理应回避,不宜参与此事的审理,且先行离去吧。”
秦霍道。
谢欢捏了捏拳,他并不是很想离开,他娘胆子素来不大,突然被抓来刑部怕是要给吓个好歹。
“诶,谢大人还是不离开的好。”
薛陵钰面带笑意道:“省得一会儿秦大人还要唤人将谢大人带过来,平白浪费时间。”
言下之意,谢欢也与这案子有关。
心里越发空落,谢欢不得不往最坏的地方想去。
秦霍抬眼看了眼薛陵钰,也没在让人将谢欢带走,只让人给抬了个椅子过来,让谢欢坐下。
宁玉淑和小琴被捕快们带来刑部时,因着两人太过害怕不敢抬头看,也就没发现角落里的谢欢。
反而被谢欢发现两人脸上的惊骇,尤其是宁玉淑看见柳娘时,整个人瞧着像是要晕过去了。
两名捕快押着宁玉淑和小琴跪下,秦霍面无表情,威严问道:“宁氏,于氏,今日有人状告你二人意图杀人,且下毒行凶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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