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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被完全压制着,安鲤没法儿调整自己的姿势和张开后穴,只能一动不动地承受着许少卿各种角度的顶撞,会比别的姿势更加受限和疼痛难忍。
许少卿知道,却偏偏要这么做。
谁让你说的,“你做你的吧”
。
如你所愿,那我就往死里操你。
其实这么顶进去,他自己也勒得难受,可看到安鲤哆嗦着,青筋暴跳的手臂随着他的动作徒劳地想要撑起身体,用力得蝴蝶骨都快耸得刺出了后背,那景象又让他觉得爽得不行。
安鲤在他身子底下,随着他腰部一弓一弓的动作哼哼着叫了出来。
他身体本来就属于各种地方都特别特别敏感那种,疼痛耐受度很差。
加上许少卿天赋异禀,还故意翻搅他的后穴,折腾得他简直又要死一回。
他知道许少卿是要故意弄疼他的。
这人可能是性变态,不把他弄个半死满足不了。
但经过俩人上次加这次的凡事儿种种,他实在没那个心情给这位尚未付账的金主好脸子看。
他红着眼睛用力转头看着许少卿,哽咽着嗓子虚声说:“那个,咱们先,说,说好。
这次做多久。”
这话不算硬气,但也带着点公事公办的口吻。
可他现在这个被人蹂躏得易碎堪怜的委屈样,带着这样的口吻跟身上的人谈条件,可就有点违和。
有趣。
你他妈这是跟我撒娇呢?
许少卿心情很不错。
他从安鲤身上爬起来,坐直身体,抽出湿淋淋的肉棒,用紧绷发亮的龟头一下一下蹭着安鲤的屁股。
没什么肉,但十分紧致光滑,蹭得许少卿麻酥酥的。
“不是说了一晚上吗。
我都开始操了你才开始讨价还价,是不是晚了点儿。”
他又揉了两把让他戳得一片水光的屁股,就抓着安鲤的一条腿把他翻过来,面向自己,就着那条高举的腿而打开的后穴,缓慢而深重地再次挺了进去。
安鲤忙抬着腰,像迎合一样,努力把后面开得更大一点。
这家伙的那玩意大得像个刑具,矜持什么的真的是会要命的。
他双手紧抓着床单,腰也随着律动挺起,但他嘴里的话却还是生意味:“但是,上次已经,已经做过了,一部分。
这次是补上次的差,那就不,不能算一晚上了吧。
咱们得,嗯定,定,个,个时……”
……神他妈做过了一部分。
你当自己是个proj呢。
许少卿突然猛冲起来,把他的话打得稀碎,几乎说都说不下去。
“定个时间?我一晚上能操个七八次,你上次就让我操了一回。”
许少卿跟着挺动的节奏,粗重地喘息,“就是定时我看你也未必坚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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